过头看向信报箱,原地站了一小会儿,走上前。
伞挡住了路灯的光,把人与信报箱都笼在阴影里。
箱门被拉开,一张信封原封不动地躺在其中。
ˉ
次日九点,鹿呦睡醒过来,吸了吸鼻子,有点不通,喉咙一吞咽就疼,但也不算严重。
捂了一晚上汗,感觉自己都快发酵了,起床先去洗了个澡,洗脸时瞥了眼手掌鱼际穴的位置。
真是烧糊涂了,能把奶奶认成那人。
打开手机看了眼,昨天给月蕴溪转账被退了回来。再转过去显得很不领情,鹿呦只能作罢。
从房间出去,走到客厅,奶奶捏着体温计和她迎面撞上:“醒啦,来,再测个体*温。”
鹿呦乖乖量了体温,递给老太太看:“喏,不烧了,咳咳。”
奶奶松了口气,转头叮嘱刘姨道:“等会儿把蕴溪送的润喉糖,还有维生素那些拿出来,再去药店备点药,买瓶止咳糖浆。”
“好勒,记下了,先来吃早饭吧。”刘姨端了砂锅上桌。
“昨天幸好有蕴溪啊。”奶奶挽着鹿呦往餐桌走,“回头你得好好谢谢人家,看是送些礼呢还是请人家吃饭,下那么大的雨,送药过来不说,还照顾了你大半宿。”
鹿呦有点懵:“昨晚是蕴溪姐姐照顾我的么?不是你和刘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