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你没有错,不用道歉。”月蕴溪顿了顿问,“我想知道,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头越来越疼,鹿呦大脑一片空白,没回答。
“是……不喜欢么?”月蕴溪试探地问。
鹿呦摇了一下头。
月蕴溪眸光漾了漾,没再继续问另一种可能性,只是点头:“好,了解了。”
默了一会儿,她说:“我不想骗你,我没办法在你已经知道我心意的情况下,再跟你回到过去的那种相处状态的。”
她将友谊的那条路堵死了。
鹿呦心脏像被猫伸了爪子轻按了一下,隐约泛开细微的疼。
“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着急。”月蕴溪苍凉地勾了勾唇,又说,“在你想通、做好准备之前,我不会再打扰你,你不用困扰,也不用为难。”
说到尾音,月蕴溪深深望了鹿呦一眼,而后,近乎决绝地别过脸,开门下了车。
她自己拿了行李箱,背上琴盒,走到副驾驶位旁,隔着一扇窗与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对还在主驾驶位上愣神的鹿呦说:“照顾好自己。”
鹿呦侧过头,看深黑色的大提琴盒遮了她半个身体,身影隐入停放在车库的车里,听行李箱的滚轮碾着石板路变为汽车启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