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实际的情况,月韶似乎要更信基因的遗传,所以每一回,都是只听陶芯一面之词便给她定了罪。
那次也不例外,瞥了眼她手里的伞,月韶便开始指责说:“家里有伞,你抢妹妹的做什么?冲妹妹撒什么气?”
多熟悉的责备,她应该习惯了的,却还是会为之伤怀。
鹿呦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帮她解释:“是我自己走太急自己摔了,跟蕴溪姐姐没关系。”
小心地揉揉屁股,鹿呦用更加清甜的嗓音说:“月阿姨又漂亮又善良,就答应蕴溪姐姐让她住校呗。”
然后,月蕴溪看到鹿呦凑到月韶耳边。
说话的声音太小,她听不清内容。
只见月韶浓密的长睫轻扇了两下,鹿呦小手捏紧了裤子,樱唇张张合合,稚嫩的话音都没在了雨声里,说完,咧嘴笑了笑。
小姑娘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就像弯弯的小月牙。
之后,月韶便答应了她住宿的请求。
而那把为她遮了一次暴风雨的伞,她忘记,不,应该是,没舍得归还。
很久以后,月蕴溪想起这事,问了月韶才知道那时候鹿呦说了什么。
她说:“我知道蕴溪姐姐为什么想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