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话。”
那头又静了好几秒,含混地、仿若叹息地、拖着长音“嗯”了一声,说:“没想到你会主动打过来,受宠若惊,一时,忘记想说什么了。”
鹿呦后知后觉,自己从被动挪到了主动的位置,这样的表现,就像是她也很想给月蕴溪打电话似的。
也许没有到达很想的地步,但也没有不想就是了。
所以没在这事上多纠结,鹿呦清了清嗓子随口问:“你那边现在是几点了?”
“下午五点多。”
“吃饭了没?”
“没有。”月蕴溪顿了一下,补充说,“还不饿,买了面包回来。”
鹿呦扬起眉梢:“就只吃面包啊?出去都不吃点好的么?”
月蕴溪笑说:“面包就够了,这里是德国美食荒漠的翘楚,东西都很难吃。”
鹿呦忍不住勾起唇角:“怎么感觉你很嫌弃慕尼黑的样子。”
“你的感觉很准。”
“啊……我看你动态,还以为你很喜欢慕尼黑呢。”
鹿呦会这么想也不是没原因的,毕竟在去慕尼黑之前,月蕴溪在朋友圈的形象都还只是个转发演奏会宣传链接的机器。
“不喜欢。”月蕴溪很快地否认,“每天都吃不好,时差也没调好,我好累啊,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