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奶奶落后两步走在鹿呦身边。刘姨去了前面同月蕴溪聊着孙女在国外学大提琴的情况。
在奶奶的注视下,鹿呦敷衍地抹了点青草膏到耳朵上。
旋好盒盖,她没着急收起来,而是像月蕴溪之前那样,抡着把玩了一会儿。
“小心弄掉了。”奶奶等她收了手,凑得更近了些,压低声问,“我们大概要在蕴溪这住几天?”
鹿呦将盒子塞进挎包里,陷入沉思。
“要是这两天抓到人还好,万一抓不到呢?”奶奶嘀咕,“总不能一直抓不到,一直住蕴溪这吧?”
抓到人也不好,永远不能保证抓到的人是最后一个。
这群私生饭就好比是出现在屋里的蟑螂,打死一只,还有一窝在阴暗的角落里藏着,不知哪天又突然冒出来几只。
“依我看,不如后面搬你爸那边去。”奶奶询问意见道,“你觉得呢?”
鹿呦哼声说:“怕是他要觉得不方便了。”
虽然之前她有这么打算过,但也只是想把鹿怀安那处幽会情人的地方当作一个过渡而已。
不管是住在鹿怀安那里,还是月蕴溪这里,都不是长久之计。
奶奶没好气道:“他要觉得不方便就出去住!”
鹿呦被老人家霸道的语气逗笑了,挽住奶奶的胳膊,亲昵地揶揄:“我们这是要鸠占鹊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