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特别不容易的事,也是她离开大山的唯一机会。
她家里人根本没想供她上大学,想把她嫁出去。她是逃出来的,她说这份工作让她收获了很多,不止是学费和生活费,还有形形色色的人经历的各种各样的事。让她觉得,她的人生还没糟糕透顶,是充满希望的。”
月蕴溪慢慢又转回脸来,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听得认真。
鹿呦扬唇笑说:“就在那个瞬间,我觉得迷鹿有了新的存在价值和意义。”
月蕴溪眸光漾了漾,眼底晕上笑意。
目光相撞,鹿呦鬼使神差地问:“还吃醋么?”
昏黄的暖灯,不止将夜色晕染得暧昧。
问完就后悔,鹿呦僵硬地扭回头,下意识地拎起可乐罐,举到嘴边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回去睡觉么?”月蕴溪没回答她的问题,像是默认了有在吃醋。
新的询问,让气氛里的暧昧不清发酵得更为浓烈。
鹿呦抓着易拉罐,不自觉地捏了一下,“这地方能睡人么?”
“明天要是让奶奶看到我让你睡这里,可不太好。”月蕴溪回得模棱两可。
鹿呦见招拆招:“我赶在她之前起床就行。”
“就这么想睡这里?”
鹿呦没回应她,只在心里想,倒也不是。
“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