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酒品不好!”陈菲菲近乎是控诉地说。
“可是月蕴溪说她没事就会小酌两杯来着。”鹿呦手没停,继续给云竹将酒装袋,“而且,这些都是果酒,喝不醉人的。”
“没事就会小酌两杯?”陈菲菲将信将疑地重复。
信的是鹿呦说的话,疑的是云竹的酒量。
“你和云竹……”不像吵架,但也不似感情升温,鹿呦斟酌问,“是发生什么了么?”
陈菲菲的脸色陡然变得很不自在,面颊泛红,眼神乱飘,又沉默了好一阵才交代说:“昨天我跟她喝酒,她喝醉了,也就一瓶果酒,才10度!然后……”
话音戛然而止。
鹿呦将装好酒的礼袋排好顺序,“嗯?然后怎么了?”
陈菲菲猛地闭了闭眼:“然后我们睡了。”
鹿呦霍然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看向陈菲菲,消化了几秒,仍旧不可置信,“……哪种睡?”
“还能是哪种睡?我俩又不是小孩子,成年人,在暧昧期,还有酒精作祟。你找女神试试去,看看你俩还能不能裹着被子单纯聊天。”
鹿呦:“……”
陈菲菲似是回忆起了昨晚一些事,低下头,拽着自己上衣上的流苏,别扭地打结又松开,含羞带气地吐槽:“有些人醉前醉后真是两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