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他也在痛苦里不断的查着真相,只不过碍于他的身份,不能接着查下去。
所以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接手,走下去。想解开一个疙瘩,得自己去动手。”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老人的声音有些不忍。
“因为婆婆是我通关的一把钥匙,能打开您的心门,也能打开我的心门。”
咕噜……
静谧的空间里,梁郁时听见黑色袍子下传来了抽噎的声音。
“30年前,我的女儿……被做成了一面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