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他勾唇而笑,恶劣道:“本王的王妃,怎么能怕本王呢。”
姜棠身体僵硬,恨不得大声反驳。
与她拜堂的是大公鸡,洞房的是圣僧,从头到尾就没他什么事!她算哪门子王妃!
然而她不敢说,就算重活一世,她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又或者说,这疯子压根就不喜欢姑娘。
陆宴行没折腾她太久,小姑娘肚子饿成这样,他也不想折磨她,只是稍稍释放了下自己的本心,她做自己的王妃,就得习惯自己,怎么能动不动就下跪呢,谁家妻子天天跪丈夫的?
“传膳吧。”
陆宴行将人拎起来,随后往椅子上一丢,动作瞧着一点都不温柔,不过姜棠并未被摔疼,椅子上垫着柔软的坐垫,坐上去很柔软,只不过姜棠这会儿没心思注意这样的细节。
她满脑子都是在想他说的那句传膳。
听闻摄政王酷爱吸食人脑,他的膳……不会就是自己吧?
姜棠越想越可能,身体都僵住了,“王爷,我久未沐浴……”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想说自己脏,不适合下口。
在陆宴行听来,就是小姑娘在嫌弃自己脏,想沐浴不想吃饭,他皱了皱眉,脏一会儿不碍什么事,但吃不饱对身体不好。
小姑娘就是娇气,这种时候,注意这种细节干嘛。
“啧……”
他轻啧一声,把姜棠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摄政王!”她下意识地站起来,声音都染上了惧意,“我……”
陆宴行幽幽抬眸,面无表情道:“嗯?”
姜棠被他盯得都想哭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讨厌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