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从前更瘦弱了，被他一抓，差点摔下来，好在最后时刻稳住了身形，然而即便如此，老皇帝还是不开心，因为他踉跄了一下，白婉兮让他害怕，他就狰狞地扇了她一巴掌，“蠢货，你想摔死朕？”

白婉兮立刻跪在地上，无声哭泣。

老皇帝并不在乎她，何况这个女人还是陆宴行送来的，他嫌晦气的将她踢开，而后才继续先前的话，“摄政王，朕病了，难道用你王妃的血当药引，你都不愿？朕还记得，从前你为了朕，可是连性命都能豁出去。”

总不能让国师孤军奋战，老皇帝已有许久没这么高兴过，一双浑浊的眼睛都迸出了猩红光芒，他盯着陆宴行，看着他弯下腰，看着他为了他的王妃向自己求饶，老皇帝兴奋的差点笑出声。

还不够。

还不够……

啊，有了！

他要抢走他的王妃，让他看着他心爱的王妃在他怀中哭泣，让他狂，让他恨！

老皇帝高高在上，从来不掩饰自己的眼神，这一眼，姜棠觉得恶心，陆宴行更是想挖了他双眼！

两方僵持，忽地，姜棠开口了。

“陛下，臣妇身体抱恙，若是想要臣妇的血，臣妇想要一些东西。”

小王妃娇娇软软地嗓音响起，老皇帝眼神都不同了，他觉得摄政王这个丑东西，凭什么要他的凤凰，他得将凤凰抢回来，好好供着，国师说了，凤凰活得久，龙的地位才能稳。

“好说好说，你想要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