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美目流转,望向湖边,一个红衣服头上戴着花环的女子举着锤子到处敲来敲去。
大蛟锄地湖东。
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举着枪在地上勾勾画画。
中女正织阵笼。
最喜小松亡赖,溪头坐剥莲蓬。
孟湘妃看向戴着荷叶的松童子,双腿浸在湖水中,旁边剥下的莲蓬几乎要将它淹没,当风吹过时,它头顶的莲叶刚要随风远行,就被地里冒出来的根须“咻”地抓回来,牢牢盖回头上。
孟湘妃手指刮了刮唇,轻笑出声。
“孟道友。”柔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郁雪菲撑着伞走来,淡紫色的裙摆扫过青石小路两侧的矮草,停在孟湘妃面前。
草里的大黄狗“呜嗷”一声爬起来,激动地摇着尾巴在郁雪菲脚边转来转去,郁雪菲俯身摸摸大黄狗的脑袋。
“郁妹妹。”孟湘妃弯起眼睛,柔柔地说,“妾身好生无聊,很想叫郁妹妹这般精致的人物陪一陪我。”
郁雪菲听惯了她的油腔滑调,已然波澜不惊,也不看她,揉搓着黄狗温声细语地说:“如果孟道友觉得无趣,不妨去谷中帮忙,采摘晾晒药草。”
“只要你想,总有事情可以做。”
“唉。”孟湘妃叹了口气,悠悠道:“这些正经事总是做不完的,妾身这般不正经的人做不得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