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充看过司马昭的卷宗,人证物证都有,还有司马昭当场暴乱的堂证,只要那名蜀谍不改口,司马昭恐怕都等不到秋后问斩!”司马师皱起眉头。
“我来的时候,恩师只说让我多注意水神教,却没想到长安的情况如此混乱……”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一名主记进来说有人寻詹先生,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把那人叫进来询问,他却又三缄其口,只问詹准也的下落。
郝昭就让两名仆人把烂醉在客房的詹准也给抬到厅堂。送信的人看到这种情况,只好把长安府带人去水神教抓人的消息说给司马师听。
“伯道,我记得水神宫是在溱水南岸,南岸是你的管辖吗?”聪敏的司马师心里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南岸东村一带是水神教的核心势力范围,我昨天刚去巡视过,是天水的管辖范围。”郝昭回答道。
“如此甚好,长安府即便是奉文抓人也必须事先同你商量,如今他们没有商量,你且带人去抵挡一阵,我借这个机会取得詹水兴的信任。同时你且派人去长史府打探消息,问清楚长安府为什么要抓水神教,先挡他一日再说!”司马师目光坚定的看着郝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