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给说了。
可见,他心地不坏。
半大的孩子,遇上这种事不知所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小松立刻应下,“东家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东家怎么责罚我都行,就算把我赶走,我也不会说东家半句不好的。”
“你还敢说东家不好。”吴师傅敲他一记。
“我不敢,我不敢,我一定不会说的。”小松焦急的道,他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纪暖彻底了解了这桩事。“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小松,你如常便是,这件事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晓,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纪家既然对我设陷井,我对他们也不会客气。”
纪暖让吴师傅继续把凤镯赶出来。
吴师傅应下。
“东家放心,我一定早早把镯子赶出来,让纪家自己把嘴闭上。”
“有劳吴师傅,小松,你也不必再到前头去,就在坊里给吴师傅打下手。”
小松见东家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
他脸上难掩的惊喜。
“是,东家,我一定会好好做的,不会再让东家失望了。”
傍晚时分,厉寒的人也送来了确切的消息,纪家让底下管事出面,联系了小松,纪家管事那边已经逼出真话来了。
这头又有小松的证辞,便是不交出那凤镯,也无妨。
不过,纪暖不想打草惊蛇。
“他们的心可不小呢,要对付虚颜阁,又要对付长兴侯府,侯爷,你说,他们只是一介粮商,到底是哪来的胆量,这样做对他们有何好处?”纪暖不觉得这只是送给安德伯府的嫁妆。
安德伯府手上也有铺面,可与虚颜阁一点关系都没有,做的生意也不同。
安德伯更不是他厉寒的对手,就是给安德伯十匹马,也追不上厉寒。
所以——纪家求的是什么?
“投名状,纪家若是能成功的败坏虚颜阁的名声,虚颜阁在京中贵人圈里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我的名声亦被抹黑,他们要给秋家递投名状。”厉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