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的时候,他已经握上门把的手又缓缓松开。
雌虫说得很迟疑,他并不适应带有个人感情色彩的交谈,也不知道正常的道歉究竟是怎样的:“我第一天的话,说的太严重了……我不会向军部举报,你放心。”
话语中某种模糊的感情色彩一闪而过,下一句话,雌虫的声音又变得冰冷。
“不过,你之后不要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