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能参加科举？

但柳之云依然客气道：“见笑了。”

说着，不再搭理他们，而是直接出门。

纪不平不经意地看了眼柳之云，满眼都是不屑。

“大胆奴才！竟然还敢让本宫追着你？”一个女声高高响起。

柳之云望过去，只见几个奴才抓住一个宫女，死死将她按在地上。

那宫女惊慌摇头，“不，奴婢不敢，求公主放过奴婢……”

公主？看样貌年龄，应该就是那个曼露公主了。

据说皇帝很喜爱自己的这个女儿，曼露公主的名号就出自《楚辞·招魂》中的“蛾眉曼睩，目腾光些。”

曼露公主给身边的侍女一个眼神，侍女便向前扇了一巴掌。

不过一巴掌，那宫女的脸就红肿起来，可见力道之大。

“本来本宫只想打你几下就算的，可见你那么喜欢跑，那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曼露公主嘴角扯出一丝讥笑。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宫女不停地磕头，比起玩游戏，她还不如直接被赐死好得多。

“现在求饶？晚了！”公主大手一挥，“你们！去取弓箭来，本宫这次要玩射箭，把这贱婢当箭靶！”

柳之云眼睛微微一眯，这公主玩弄人心还真是有一套。

如果公主箭术好，能让那宫女一命呜呼也就算了。若是不好，射伤了哪里，可是比死还难受。毕竟谁也不知道要射中几箭才会毙命。

或是公主箭术极好，专门避开要害来射击，那种酷刑可比一般的打杀要可怕。

那是来自被处刑人的恐惧，不知下一箭会射中哪里，心理上的恐惧永比身体上的疼痛还要严重。

柳之云身为丞相之子，也算是天之骄子，无人敢惹。但她可从未见过父亲这样打杀过下人，这皇家子弟真的是不把下人当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