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张衡的姐姐，张晓晓！也是北域王的心腹秘书。

屋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看到床上凄惨的一幕，莫离眉宇微蹙。

即便是久经战场的张晓晓，此刻都忍不住捂住嘴巴，胃里一阵的翻腾。

半响，莫离缓步上前脱下外套披在了浑身是血的陈曦身上。

“宣泄出来，你会好受些。”

陈曦没有说话，她从血泊中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走下床，淡漠的眼神看着面前两人。

至于床上惨死的王旭，对她来说仿佛并不是一个人，而是杀了一个畜生。

“我还有利用价值吗？”

她轻轻的问了一句。

莫离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看着她。

但一旁的张晓晓脸色一沉，怒道：“陈曦，一点小事都办不妥，你还敢……”

不等她说完，陈曦拽下披在身上的外套扔在地上，转身朝着一旁的卫生间走去，随后便传出沐浴的水流声。

清洗了身上的血迹，陈曦裹着浴巾走了出来，当她开门的那一瞬间，莫离敏锐的察觉到这个女人彻底的变了！

之前的陈曦死了，如今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为了复

仇而生的女人。

“我能做些什么？”

她来到莫离的面前，曾经不敢直视面莫离，可如今她却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你就是个废物！我问你，有没有暴露我和莫离大人？”张晓晓冷声问道。

陈曦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莫离。

“我跟你说话呢！”

见状，张晓晓一把抓向陈曦的肩头，却被一只手提前抓住了手腕。

是莫离！

她瞪了一眼张晓晓，眼神示意她退下。

“是！”

张晓晓有些心惊，恭敬的后退了几步。

“你确定，还能继续？”莫离轻声问道。

陈曦面无表情，“针对苏瑞雪和陆凡，只要我还有利用的价值，我愿意付出一切。”

她的冷酷是经过鲜血浇筑的，她的复仇之心是从万念俱灰中重燃的。

此刻的陈曦，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她一心只想报仇。

“好！”

莫离捡起先前被陈曦扔掉的外套，再度披在了她的身上。

“明天是张家老爷子的寿诞，今晚你和张晓晓去送两份请柬，一份给苏庆志，一份给苏瑞雪！”

“你放心，那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会付出代价！那个迷惑他，让他失去心智的女人，也会付出代价！”

莫离最后的那句话，似乎不是说给陈曦的，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