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看着两张并放的纸张,安德莉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等我一下,我找把剪子。”
在里苏特疑惑的目光下,安德莉亚用剪子剪掉一截自己的头发,又凑过去剪了一截里苏特的头发,他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还是乖顺地低头配合她的动作。
安德莉亚将头发系成一个同心结,也一并放在时间胶囊里。
“在我的故乡华夏有一句诗,”安德莉亚说道,靠在里苏特的臂弯,手指一边敲着时间胶囊一边用汉语一字一字地念给里苏特:“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疑。”
“什么意思?”里苏特听不懂汉语,只是记住了她抑扬顿挫的语调。
“华夏古时有个习俗是定情的男女把头发系在一起,是二人结为夫妻的象征,从此夫妻和顺恩爱、白头偕老。”
里苏特伸手扣住安德莉亚放在时间胶囊的手,也学着她刚才的话用带着浓厚意大利调子的声音复述道:
“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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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胶囊被安德莉亚收在柜子里,她开始按照系统的提示关注家里的镜子却一无所获,整的伊鲁索都有点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