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眼睛看着程风。
“还能有哪两条路,要么就是逃命,要么就是送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这里跟着学生一起训练,上午学习认字,下午进行队列操练,在明年春季到来之前,希望你们能够练出一个样子。”
听说要在这里训练好几个月,景正荣有些心慌,他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那俺们也要住在这学校里吗?”
程风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好事了,每天早上天亮前跑步过来,晚上吃了晚饭后跑步回去。”
程风的话音刚落,身后就是一片叫苦连天声:“一天要来回跑两次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听着身后那一串串叫苦声,程风指着景正荣几人说道:“看见没有?这就是你们带的兵,跑个步而已,就一个个的就在这里叫苦连天。好好的在这里训练吧,练到他们就算是接到跳海的命令都不会犹豫的时候,你们就算毕业了。”
“许夫子,你安排两个夫子给这群人上上课,让他们认识认识字,一群的文盲看着就头疼。”
“小东家请放心,咱们肯定安排最好的夫子来教导他们,只是教他们整体字还是简体字?”
“肯定是教简体字啊,教他们什么正体字,我不需要他们看懂别人的东西,只需要他们看懂我的东西。”程风又招手叫过石达开:“你安排咱们这里最优秀的五名班干部,当这些人的队列教官,好好的训训他们。”
石达开立正敬了一礼:“保证完成任务,明年春天到来之前,肯定把他们训练出来。”
程风又看了看景正荣几人:“你们在这里的学习和队列操练的课程由学校负责安排,格杀训练由你们自己在学校安排的课程之外自行安排。”
听说还要自行安排格杀训练,杨氏兄弟又想有什么话说,大少看了他们一眼:“这是命令,还没学会什么叫令行禁止吗?”
兄弟俩看着程风那块小脸,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低低的应了一句:“好的,知道了。”
听着这两人有气无力的回答,程风也是懒得理这两个二货,只是转身对许夫子道:“许夫子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我回实验室写书去了,有什么事情到化学实验室来找我。”
又对石达开交代:“这一群人你给我好好的练,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要是有不听话的,就给我把他关黑屋子里去。”说完便背着从背后还拉不到一起的双手,转身迈着六亲不认的小步子走了。
景正荣看着慢慢离开的背影,心里暗暗叹息:“这几个月怕是日子很难过了。”
转眼,到了十一月中旬,天气突然转冷,整个大地被冻得硬邦邦的,开荒是不可能开荒了,除了在厂房工作的,学校操练,其余的人都开始猫冬。
新建成的厂房也开不了工,这样恶劣的天气,还时不时的有新的流民投奔而来,好在来的人数都比较少,勉强还能把他们安排在那些已经腾空了的几间土坯房里。虽然辛辛苦苦折腾了一年,除了粮食,布匹棉花等过冬的物资准备依然不足。好在煤炭不少,各家各户烧起煤炭来取暖,虽然衣服单薄一些,只要不出门还能勉强熬得过去。
天气实在太冷,程大少的兔皮帽子也扣上了,兔皮手套也戴上了,自己也不轻易出门了,除了偶尔的出去外面看一眼操练的队伍,就是猫在王赵氏的厨房里写书,毕竟这么冷的天,最暖和的地方就是烧着大火灶的厨房了。
而成山卫那边的生意做的倒是风生水起,天气越冷,这琉璃的消费越多。那些稍微有一些条件的大户多少都会买一些琉璃来换了自己家里的窗户纸。最近这半个多月已经拉了好几车到成山卫去了。
就是这个冷的要死的季节,船厂那边竟然送来了船用玻璃的模板,这一下程大少想不出门都不行。
大冷的天羊群早就断了青草被关进了羊圈,小羊车也坐不成。大少心里骂骂咧咧的浑身不得劲,可还是咬着牙上了船厂去琉璃厂的乌篷马车。
好在王赵氏在大少出门前,抱了一床小棉被来把他又包了一层,不然坐在那四面漏风的乌篷马车上真的会被冻惨。
进了琉璃厂之后,托那些大火炉子的福,厂房内温度非常的高,整个琉璃厂热气腾腾非常温暖。
当刘永寿吴正拿到尺寸时头有些大,那舷窗用的圆形玻璃也就罢了,尺寸不是很大,这驾驶舱用的玻璃可实在太大块了。这么大块的琉璃可如何制作才好。
“我记得上次让罗叔给你们做的那些个模具炉可做出来了?”
“那个东西做了一堆出来,俺们也不知道怎么用,就摆在里面的角落里堆着,本来想找你问问是怎样使用的,可这大冷的天也不好让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