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曾妙涵的眸子冰冷,脸上杀气十足,跟刚才那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可人儿简直判若两人。
没等旁边五个亲卫反应过来。
沈鑫和阮佩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去。
沈鑫三拳将三个亲卫直接打得晕死过去。
阮佩儿的动作如同脱兔一般,两个高鞭腿,踢在两名亲卫的脑袋上。
瞬间,屋内被三人掌控局面。
胡林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你们……你们好大胆子!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沈鑫勾了勾嘴角,从曾妙涵手里接过手枪,对着她娇艳的红唇亲了一口。
曾妙涵激动得不行。
这可是沈鑫第一次这么主动亲她。
“老公,我爱你!”
沈鑫笑着点头,“小绿茶,我也爱你!”
“讨厌!又叫人家小绿茶!”
被塞了一嘴的狗粮,胡林受不了了。
“草!闹了半天,你跟阮佩儿是装的!”
沈鑫一脸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冲着阮佩儿勾了勾手指,“宝贝,过来!”
阮佩儿兴高采烈地走过来,将娇艳欲滴的红唇送了上去。
沈鑫一脸玩味地冲着胡林挑了挑眉毛。
“怎么样?服不服?”
胡林攥紧双拳,气得全身颤抖。
“你们……你们该死!我就算死也要拖着你们一起。”
沈鑫笑了笑,“死?是什么让你觉得死就是最可怕的事情呢?这样吧,我保证一分钟之后,你会求着我杀了你。”
监狱十大酷刑!
这可是沈鑫上辈子在监狱里面潜心研究十二年的得意之作。
片刻后,议事厅里面响起一阵悠扬的交响乐,《命运》。
随着起伏的旋律,一根根牙签被插入胡林的指缝。
胡林疼得浑身战栗,但还是拒绝配合沈鑫的要求。
紧接着,沈鑫让阮佩儿和曾妙涵回避。
他拿起旁边的一个啤酒瓶,然后耸了耸肩,“抱歉,我想给你变个酒瓶消失的小魔术,但你这里好像没有润滑油。”
片刻后,胡林的裤子被扔到一旁。
一声惨绝人寰的凄惨叫声,高度堪比海豚音。
沈鑫看着面部扭曲得不成人样的胡林,“嘿嘿,果然是个硬汉!你猜猜我下一步要干嘛?”
胡林全身抽搐着。
刚才被酒瓶入侵的那一刻,屈辱、疼痛以及不甘和愤怒让他痛不欲生。
沈鑫拿起旁边一个敲核桃的小锤子,在胡林后方比画了一下。
“你说如果我把里面那个酒瓶敲碎,你会是什么感觉?”
话音刚落,胡林彻底崩溃了。
现在哪怕一枪毙了他,他都愿意。
“我……我愿意配合。”
十分钟后,有人敲门。
阮佩儿神态自若地开门,三个士兵押着阮佩儿父母和大哥走进来。
士兵刚看到里面这一幕,已经被敲晕。
没过多久,阮佩儿父亲的亲信也都被推门送进来。
那些士兵也尽数被打晕。
阮家四口抱头痛哭了一阵之后,阮佩儿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阮郁铭皱眉听完之后,顿了顿,然后马上走到沈鑫面前。
“沈先生,谢谢你!你是我阮家的大恩人。”
沈鑫笑着摆了摆手,“别这么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他随手指了指不成人形的胡林,“这家伙交给你了。你有信心夺帅成功吗?”
阮郁铭嘴角噙着一抹阴森的冷笑。
“放心,现在我的人都出来了,分分钟拿回军权。”
说罢,他走到胡林面前,没有说一个字,抬脚就往胡林的脑袋上踹去。
“嘭”“嘭”“嘭”“嘭”……
不知道踹了多少次之后,胡林的脑袋已经成了一滩烂泥。
沈鑫搂着曾妙涵转到一旁。
“老公,我今天表现是不是很棒?”
沈鑫笑着点头。
“老公,我是不是有资格做你的女人?”
沈鑫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
“当然了。”
紧接着,阮郁铭扯掉一张桌布,擦了擦皮鞋上的那些烂肉。
“沈先生,您在这里休息一下。佩儿,你在这里陪陪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