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着只能让晴雨帮着办了。闹得太凶了,未过多久就困乏不已,就在她要睡着的时候,朱照突然讲手里的书合上,书与床碰撞发出一声闷响,他的精力很足,在钱云将要陷入沉睡中时,他突然撞进来,让她猛然惊醒,漂亮的眸子大放异彩,其中有痛苦有无奈还有满满的失望。这个人曾经很疼她,以往就连这种事都是很温柔的,他小心的生怕弄伤她,可是现在像是就怕她不疼一样。
粗重的呼吸充斥在耳边,他声音中带着沙哑与冷漠,厚实有力的手掌探上她的脖子,让钱云在一片迷蒙中以为他会动手掐死她。心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苦过,苦的她连嘴里的口水都难以下咽。
没完没了的欢愉对钱云来说却像是一把刀刺在心口,汩汩的血流出来,难受却又本能的丢不开,从这一刻开始她不会再对他有半点别的感情,这样自私的逼迫让她浑身上下都压满了无法喘息的重量,只要她想得到的看到,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离开他的身边,不为别的,只是不想与他成为一处让人笑话的悲剧。
这样的的日子整整过了七天,他终于要动身去京城,钱云莫名的松了口气,这样难过的日子终于算是到头了。她一身的狼狈,连日来的放纵让她看起来憔悴很多,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都满是青紫,朱照真是恨死她了,所以才这么下死手的整她。
朱照就算再不受皇宫里人的疼宠,他也是天之骄子,向来什么事都是别人顺从着他,哪有人像她这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他的疼宠全喂进了狗肚子里,这女人就是个白眼狼,生生作践他一直不愿意轻易给人的真心。
因为回京,他换了一身黑色描金花纹的袍子,外面罩着黑色的大氅,俊美的轮廓此时看起来更加让人迷眼,他走到床边,看着只穿着里衣呆坐在那里的钱云,抓起她的一缕头发,轻啄着她的耳垂笑道:“我这几天使尽了全部的力气也该是怀上了,听话些,等我回来,希望有好消息。”
钱云垂着眼不看他,却被他用手抬起下巴,不得不对上他那双冷意满满的眼睛,他的嘴角上扬:“别动歪心思,不然我还有别的法子治你。你不爱我?不爱我也只能在我身边呆着,哪里也别想去。”
他以为她不愿意生孩子,就是不爱他?这个男人真让人觉得好笑。
宅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七天里主子在屋子里做什么,阿良时常在夜深的时候看着那间屋子,他的拳头攥紧了,愤恨地看着窗子,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像是又有什么。他终究是太年轻了,感情这种事向来就被家世所阻拦,门不当户不对的就是错的,他就是要在错中走出一条路子来,守护着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背弃她。
晴雨待六皇子离开才进来伺候,帮着换衣裳的时候,看到钱云身上的痕迹忍不住惊叫一声,心疼地说:“殿下怎么这么对你?真是……我去拿药过来,看着真是……怎么下的去手?”
钱云弯着嘴角将她拦下来,自己穿衣裳,淡淡地说:“不用麻烦了,就这样吧,也能让自己长点记性。也不怪他会生气,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我不想怀孩子,他想要,我一直想办法避着,被他发现了。”
晴雨张脸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她跟在钱云身边这么久,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她现在也是嫁了人的女人,恒晟对她很好,所以在一起的时间她也想给他生个孩子。而钱云这样,难道……她不爱六皇子,女人只有不爱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钱云看着晴雨脸上的表情,露出笑来,轻声说道:“他走了,以后也太平了,快帮我梳发吧,我今儿总得出去看看了,亏了什么都不能亏了买卖。”
朱照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没见她出来送,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他竟是不知道钱云的心眼小成这个样子,不过因为不爱,所以这样也不是什么事。
恒晟看着深情落寞的主子,叹了口气,他就在旁边伺候着,主子的心情他最明白,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打者胆子开口:“殿下就算再生气也不能逼着夫人,我看的出来,夫人对主子不是没感情。上次我送回主子特地给夫人挑好的首饰,那模样骗不了人,是不是您太急了,或者夫人有委屈?该是好好的哄着来。”
朱照笑出声来,看着恒晟无奈地说:“我倒希望她能跟我大闹一场,说她有多委屈,她不是那种怕人的人,所以我就等着她,可是她不开,这便是默认,我心里有气,不发我怕憋死我。这么多年,我第一次遇到这么让我不得不低头的人。她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