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知道然后离开而已。这样,你明白了吗?可是在我看到你在酒楼里喝的大醉的时候我的心都跟着痛了,我真是舍不得你这样的作践自己,我原本想等到了没人经过的地方然后好好的和你认错,和你说清楚,可是谁知道程阙居然半路杀出来,我看着怎么能不气?钱秀你不讲道理,我的心里一直只能装下你一个人,而你呢?你身边有多少牵挂的人,却不愿意分一点给我,我怎么能够高兴?”
钱秀想挣脱但是他却困的很紧,左右挣扎了几番实在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得认输,她无奈地叹口气:“王廷,我现在很累恨疲惫,所以今天先不说这个好不好?我想回去歇一歇,好好的睡一觉,等我想明白了我会来找你的,这样可以吗?”
王廷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她的脸上确实是止不住地疲惫,心里多少有些疼惜,笑道:“那成吧,明天我会在家中等你,如果你要是不认识路我会让人来接你的,听话些,不要做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不然我真的怕我一个收拢不住,将你我的事情闹得天下皆知……你知道我也不愿意的,可是我太不喜欢手里空荡荡的感觉,我认定了你就是打算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明白了吗?路不好走,我送你回去。”
他们两人之间虽然身体紧靠在一起,可是心里面却是横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河流,那里的水势大而且急,好像只有拼着自己的性命才能走过那一关,所以考验他们两人的也许是谁的胆子大,谁能够不要命。
很快走到钱府,门前的那两颗灯笼挂在那里摇摇晃晃的,连着昏黄的光都跟着摇摆不停,打在下面的人身上看起来模模糊糊的,他柔声说了句:“进去罢,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明天我在家中等你,我希望我们能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明白,我不想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打扰我们。”
钱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进去,她低着头长吁短叹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却不想在自己的院子里居然有那么多的人,老夫人,张氏,还有爹全都在,爹脸上的表情满是无奈,看着她直叹息。
钱老太太脸上严肃厌恶的表情生生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只听这位老夫人不带感情地说:“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在外面待到这么晚才回来?你眼睛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懂不懂规矩?在外面待了阵子,真是变得越来越无法五天了,如果你要是再这么胡作非为你就给我滚出去,我们钱家没有你这么个丢人败兴的子孙。”
钱秀的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淡淡地嘲讽,她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自然而然地竖起全身的刺,将自己最为坚强的一面表露出来,她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冷意:“我倒不知道祖母怎么有这般的勇气和我说话,你和钱云横,钱云不讲你放在眼里,所以你现在觉得你能管得住我了吗?真是可笑的很。你知道钱云为什么突然从晋州城离开了吗?因为她安排好晋州的事情拿到了钱,所以她在这里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我真是想不明白,您这位老太太是怎么有脸面找人家钱云要铺子的?得了那样的话居然还能这般理直气壮的吆五喝六。我现在就告诉你们,钱家亏欠柳家的钱是我找人给填补上的,所以我现在才是这个家最大的人,如果您要是看不惯我,大可以搬出去,我也不想看见你们这些人成天烦的很,如果你们要是不想走,那么就给我乖乖的,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发起脾气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钱老夫人脸上的脸色再过难堪,可是现在却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倒是听到管家说过了,钱云差人送了话过来,说是拖欠的钱已经还清楚了,她那个时候还在纳闷,原以为是钱浩想的法子,只是不管是谁自己家里的这一切算是保住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可是没想到居然是钱秀的功劳,她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钱浩,钱浩咳嗽一声还是点点头。
钱秀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看着眼前的人冷声道:“想说什么是你们的饿事情,就算我钱秀自甘堕落和不清不楚的人混在一起,但是我手里拿着钱我还怕什么,如果你们要是怕自己的脸上挂不住那你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挣扎了,还是去向你们自己的法子才好,我也不会勉强你们和我住在这里的。爹我很累,我不想说什么,你也早点歇着罢,我先离开了。”
钱老夫人看着这个人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离开,等人走远了才气急败坏地说道:“瞧瞧他这是什么态度,你这个当爹的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一个一个的都失了礼数,眼睛里连长辈都看不到了,真是世风日下。她既然听你这个爹的话,那你现在就想想,你的这个女儿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