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赵道生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眼圈蓦地一红,拭着泪娇声娇气地道:“我知道了,殿下已不在意奴儿了,殿下现在心里面全都是这个女人,奴儿真是不明白,她究竟有哪点儿好。”
李贤暗叹口气,吩咐侍卫这就起行,转身搭上他的肩头下了马车,柔声道:“我方才只是着急了,若被太平或是母亲得知,便送不走她了。对不起,我语气重了些,瞧瞧你,犯什么酸?我是要送她走,又不要留她下来。”
赵道生得了他的解释,又见他软语相慰,心情好了一些,乖巧的点了点头。
李贤目送马车驶远,暗自捏紧了拳头,这一生与她无缘,但希望以此可以换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