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珊瑚便道了声谢上了马车,随即马车的帘子便放了下来,再看不到里头的情况。
王延锡带着杜厉离开马车边,走了一段路问道:“伤势严重吗?大概多久可以痊愈?”
“安小姐身子底子不错,应当要不了多久,少则一月,多则一月有余也差不多了。”杜厉略一思
索回道。
王延锡点点头,恰巧看见前头严琮左右环视似是想上前问话,便一扬下巴说道:“这话也和前头那人说说吧,说的严重些,省的到时又到人前去招人烦,这路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杜厉表示明白向严琮那走去,那边一见立时迎了上来。
王延锡看了半晌,又扭脸看了看浣溯溪马车所在方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马车内,安依旧这般趴在浣溯溪肩头,不过方才的委屈样已然不见,只是挨着浣溯溪的耳朵撒娇道:“溯溪,给我包扎。”
浣溯溪的耳尖有些发痒,没好气的横了安一眼,出海捕鱼难免有些磕磕碰碰,受伤是难免的事,浣溯溪见过几次浣远包扎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