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受了封赏,便瞧不上他严家,做的是丧良心的事。”
说着唐氏也激动起来,语速越来越快:“那时候谁也没想到溯溪你会这般的出息,也是顾着他严家的面子,我们未将这退亲的事和人说起。”
“现如今,村里人都是知道你和严闻的亲事,他严家这般指责我们,我们也是稀里糊涂的就让人落了话柄。”
浣溯溪面色越发阴沉,她心中自是已有意中人,而且往后也只会中意一人,即便安有一日弃她而去,她亦不会有半分怨言。
但她不能接受旁人这般指责,她不介意有人说她爱慕虚荣,她是喜欢钱她承认。
可严家现在说她嫌贫爱富,却是构建了一个她原先与严闻互有情意的前提,这是在指责她变心。
她自问在做人上或许有许多不足之处,但她不希望自己给安的感情掺有莫须有的污点。
等了半晌,见浣溯溪不做声,唐氏试探着开口道:“溯溪,我们就是想问问你,如今这事说不清楚,你若仍未改变心意,那往后你这名声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