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
陈墨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却很诚实,在肌肉记忆的驱使下追击了上去。温热而霸道的气息侵略而来,一股电流迅速蔓延至全身,皇后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抵在陈墨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却又提不起一丝力气。她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微弱而含糊的嘤咛声从唇间溢出,好像是在抗拒,却又像是沉沦。仅仅三息,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两人唇分,陈墨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后背瞬间冷汗涔涔,寒意顺着脊椎直达后脑。完了!他把东宫圣后给啃了!虽然是个意外,但问题是谁会听他解释万一皇后要灭口怎么办陈墨压下纷乱的思绪,将皇后身子扶起。“殿下,您没事吧”“嗯……”皇后双颊滚烫,腿脚有些发软,靠着轿厢内壁才能勉强站着。陈墨解释道:“殿下,这是个意外,卑职无意冒犯……”皇后撇过臻首,看不到表情,却能听出声线有些发颤:“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准和任何人提起……你退下吧。”“是。”陈墨松了口气,转身走下了轿子。就在他离开后,皇后身子软倒,无力的倚靠在椅子上。双颊娇艳欲滴,血色几乎都要沁出来了,羞涩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她捂着滚烫俏脸,杏眼水雾弥漫,轻声呢喃道:“本宫喝醉了,不作数的……”……孙尚宫站在巷子口戒备着,看见陈墨失魂落魄的走下轿子,还以为他是被皇后训斥了一顿,宽慰道:“陈大人,殿下向来是嘴硬心软,其实对你非常看重,否则又怎会让你宫中养伤”“不过话说回来,在林府到底发生了什么殿下可是从来都不饮酒的……”“……”陈墨神色复杂。想说孙尚宫此言差矣,皇后的嘴可一点都不硬,软嘟嘟的好像蜜桃果肉,轻轻一触便会溢出清甜汁水。此时他心里乱糟糟的,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还带着一丝茫然不解……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好像是皇后主动伸舌头的……“皇后口含天宪,而我口含皇后,四舍五入,也算是皇权加身了……”“又是按摩,又是亲嘴的……皇后不会是想养我当面首吧见过软饭硬吃,可没见过软饭硬往嘴里塞啊!”“这事要是被娘娘知道,那可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死也是死了!”“我真的不想当丁字裤啊!”…………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自从和皇后吃了嘴子后,陈墨心里惴惴不安,在家也待不踏实,干脆去天麟卫上班了。刚走进教场大门,就看见秦寿被众人簇拥在中间,正口若悬河的喷着唾沫:“……那释允和尚显出法相金身,企图用佛力镇压陈大人。”“陈大人却丝毫不惧,脸上带着三分不羁,三分讥讽,还有九十四分的狂傲,冷笑道:我若成佛,天下无魔,我若成魔,佛奈我何!”“随即身形迎风便涨,化作百丈高的煞神,硬生生将那罗汉金身撕成两半!”“霎时间,佛光陨灭,气焰滔天……”一名差役举手打断道:“秦总旗,您上次不还说是七十丈吗”秦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悦道:“老子说多大就是多大,爱听不听,不听滚蛋!”“听听听,秦总旗你继续讲。”在场众人因为有公务在身,没办法亲临现场观战,秦寿自己也是道听途说,再加上亿点点润色加工……这时,秦寿余光瞥到了一个挺拔身影,表情顿时满是惊喜。“头儿,你来了!”“陈大人!”“陈百户怎么不在家多修养几日”“什么百户,现在可是副千户了!”“天元武魁,青云榜首……真是给咱天麟卫长脸啊!”众人一股脑围了上来,眼神中满是炽热。天麟卫这名头表面虽然威风,背地里却是人人唾弃的朝廷鹰犬,尤其是那些宗门弟子,看他们的眼神都写着“走狗”二字。说他们不过是仗势欺人,论实力根本上不得台面。然而陈墨却代表天麟卫,狠狠抽了那群宗门的脸!怎一个爽字了得!陈墨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厉鸢的身影,询问道:“厉总旗呢怎么没看到她人”“厉总旗她……外出办案了。”秦寿回答道。陈墨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迟疑,皱眉道:“说,到底怎么回事”秦寿挠了挠头,说道:“您不在的这几天,厉总旗发了疯似的办案,几乎昼夜无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今儿听说西荒山有凶兽伤人,拎着刀就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