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本宫帮忙·—.-和姜玉婵斗了这麽多年,本宫还从见她如此失态过。”
说到这,青碧眸子眯起,沉声道:“你不是说,你和皇后之间只是逢场作戏吗?这戏演的未免也太过投入了吧!”?陈墨闻言一愣。向来端庄威仪的皇后,竟然因为他如此失态?想起那天在林府门前的轿子里,皇后那如幽似怨的眼神,不禁有些失神。“与皇后之间不清不白,又和道尊勾搭到了一起——-你还挺有本事啊,本宫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玉幽寒银牙紧咬,语气中带着掩盖不住的酸涩。好家夥,醋坛子又翻了?陈墨嘴角翘起,轻笑道:“如此说来,卑职和娘娘之间更不清白吧?娘娘方才抱着卑职又啃又咬,还把床褥都弄——唔!”话还没说完,一只玉足便堵住了他的嘴巴。玉幽寒羞恼道:“不准说!要不是你使坏,本宫哪能如此狼狈?”当时因为季红袖和凌凝脂在场,心中本就极为羞耻,陈墨又故意使坏折磨她以至于反应比往常的每一次都要激烈。丢死人了!“唔唔—.”陈墨抬眼看去,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单薄的黑色口罩勉强遮挡,甚至能清晰看到嘴型·”注意到他的视线,玉幽寒急忙把腿放下,恨恨道:“皇后和季红袖都是本宫的敌人,你要是胆敢投敌,本宫就杀了你!”陈墨信誓旦旦道:“卑职永远追随娘娘,万死不辞!”心里寻思着:把敌人策反,应该不算投敌吧?“哼,这还差不多。”玉幽寒娇哼了一声。眉眼间流露出少女般的娇俏,让陈墨心跳有些加速,嗓子动了动,出声问道:“看在卑职如此忠心耿耿的份上,娘娘就不表示表示?”玉幽寒好气又好笑道:“你做了那种荒唐事,还有脸跟本宫请赏?”“卑职这次去南疆,不光诛杀了血魔,还梢带手弄死了白凌川,火司千户之位出现空缺,正是娘娘安插人手的好机会,难道不该赏?”陈墨理直气壮道。想到他此前险些丧命,玉幽寒目光柔和了几分,“那你说说吧,想要什麽?“卑职想.”陈墨凑过去低声耳语。玉幽寒听完后,俏脸要时涨得通红。“呸,本宫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娘娘又不是没碰过”“不行,上次是个意外,本宫才不要——”半刻钟后。许清仪捧着一件黑色武袍走进大殿,却没有看到两人的身影。穿过宫廊,来到内间。“娘娘,奴婢把衣服拿来了。”屏风后传来玉幽寒的声音:“嗯,先放桌上吧。”许清仪疑惑道:“陈大人去哪了?”“他—————他去解手了,你把东西放下—就丶就出去吧唔———.”玉幽寒声音听着有些古怪,好像在忍耐着什麽似的。“是。”许清仪也没有多想,放下武袍后便转身离开了。屏风后,玉幽寒衣衫不整,裙摆撩起,露出白皙双腿,嗔恼的瞪着陈墨,“你要死了!清仪在这,你也敢乱来?”陈墨眨眨眼睛,“娘娘不喜欢?”“当然不喜欢—”话还没说完,陈墨已经抓住了她的柔黄,“但卑职喜欢。”玉幽寒撇过臻首,耳根滚烫,低声叱道:“你快点,狗奴才,真拿你没办法金銮殿。朝会刚刚结束,文武百官陆续走出大殿,沿着步道离开皇宫。片刻后,一身明黄色翟衣丶头戴双凤翊龙冠的端庄身影走了出来,步伐沉稳,璧间的金线珠玉没有一丝摇晃。孙尚宫站在銮轿前恭候着。昨晚皇后的失仪举动,已经在宫里传开了。那些流言语倒是无所谓,真正让她担心的是皇后的状态。作为燮理阴阳的东宫圣后,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朝纲稳固,若是被个人情绪所左右,难免会做出错误的决策,引发朝局动荡,甚至危及社稷根基——不过自从昨晚过后,皇后便未表现出任何异常。即便一夜未眠,依旧上朝听政,事务处理有条不素,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殿下,请。”孙尚宫掀起轿帘。皇后面无表情的登上銮轿。“起轿,回宫!”轿子悬空而起,在一众宫人的护送下,朝着内廷方向平稳行去。路过乾清门的时候,轿子里传来皇后略显沙哑的声音:“玉贵妃回来了吗?”孙尚宫回答道:“暂时还不清楚,要不奴婢去问一下?”皇后沉默片刻,说道:“算了吧,再等等吧。”内心深处,似乎害怕听到某个答案“是。”孙尚宫应声。轿子穿过重重宫院,停在了昭华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