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墨歪着头道:“其他大臣也有这个待遇?”皇后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本宫念你诛杀血魔有功,方才的事情,便不与你计较,要是下次再敢如此放肆,本宫就——.”陈墨接话道:“就把卑职去势?”皇后语气一滞。这种话说了太多次,对这小贼而言已经没有威力了她撇过臻首,幽幽道:“本宫是东宫圣后,你三番五次做出轻薄举动,眼里可还有皇室威严?若是被旁人看到,本宫又该如何自处?”陈墨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殿下的意思是,要等没人的时候再——·“本宫何时这麽说了,你莫要曲解本宫的意思!”皇后气恼的脚,粉晕红,“再敢胡说八道,本宫就不理你了!”陈墨也知道过犹不及。大熊皇后本就脸皮薄,要是真惹急了,指不定能干出什麽事来。“卑职口不择言,还望殿下莫怪,以后定当谨言慎行,严于律己。”皇后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语重心长道:“你年纪尚轻,以后路还很长,别因为一时杂念影响了前途,做好分内之事,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殿下所言极是,卑职心中谨记。”眼看时辰也不早了,陈墨起身拱手道:“殿下政务繁忙,卑职不敢叻扰,先行告退。”“这就要走了?”皇后嘴唇翁动,神色满是不舍。好不容易见到这小贼,她还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不好过多挽留。只能坐在那眼巴巴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黯淡,好像被雨淋湿的小狗一样。看着皇后情绪低落的样子,陈墨迟疑片刻,小心翼翼道:“要是殿下有空的话—...卑职再陪殿下说说话?””皇后眼睛一亮,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却还故作矜持道:“也好,南疆发生的事情,本宫也想多了解一些—————咳咳,你跟本宫来吧。”她款款起身,朝着门口走去。陈墨跟在身后,两人离开膳厅,穿过宫廊,来到了内殿之中。奢华殿宇内金碧辉煌,白玉铺就的地面光可鉴人,殿中摆放着金漆雕花的小榻和桌椅,墙角处的三足香炉升起屡屡青烟。皇后靠坐在小榻上,说道:“坐吧。”“谢殿下。”陈墨坐在了对面的木椅上。皇后活动了一下肩颈,昨晚一夜没睡,从朝会结束后,又伏案忙碌了数个时辰,身子骨已经疲乏不堪。有心想要让陈墨帮自己按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方才还叮嘱其谨言慎行,扭头就让他给自己按摩,确实不太合适——皇后眼珠转了转,清清嗓子道:“反正本宫等会也没什麽事,不如咱们边喝便聊?”?陈墨愣了愣神,“殿下,你确定?”上次在林府两人喝醉,可是差点捅出大篓子皇后语气随意道:“本宫体寒,李院使说应该适量饮酒,驱驱寒气——-你若是想喝的话,可以陪本宫小酌两杯。”11陈墨打量着熟透蜜桃般的身材,鲜嫩汁水都快溢出来了,哪有半分体寒的样子————不过他也没戳破,点头道:“那卑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皇后扯起一抹笑容,出声道:“来人,把之前西藩进贡的金波醉月拿来。”很快,数名宫女捧着酒坛走了进来。他们在小榻上支起木桌,上面摆放好酒杯,然后将美酒分装到了白玉酒壶之中。“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皇后屏退左右。“是。”众人应声退下。其中一名小宫女在离开的时候,还朝陈墨微微一笑,小脸红扑扑的。陈墨对她有点印象,好像叫锦书,当初在宫中养伤的那几天,属她的最起劲—...—殿内只剩陈墨和皇后两人。陈墨坐在皇后对面,拎起酒壶,将两个杯子分别斟满。琥珀般的琼浆泛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着醇厚酒香,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上等珍酿。“殿下,卑职敬您。”陈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股暖意从喉间蔓延至全身,温热而不灼烈,回味然,这种酒看似很好入口,但余劲绵长,醉意迟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喝多了。皇后随之喝了一杯,放下杯子,询问道:“说说吧,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她从金公公口中大概知晓了前因后果,但其中很多细节都不清楚。“当初白凌川找到卑职—陈墨一边将酒杯满上,把白凌川与血魔联手,设计谋害他的经过说了一遍。皇后闻言俏脸有些发沉。白凌川身为五品命官,麒麟阁火司千户,堪称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为了延续寿元,竟与天魔联手,不光意图谋害陈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