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有几分道理。
“如果道长担心这会影响咱俩的感情,那大可不必多虑。”沈知夏双手叉腰,挺起胸脯,说道:“古之贤妇,皆以宽厚仁德立身,要有能够容人的雅量——?反正我已经完全确定了哥哥的心意,就算是再多个道长也没关系的。”凌凝脂一时无言。见她还在纠结,沈知夏娇哼道:“反正我只给道长这一次机会哦,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到时候别怪我不通人情。”说罢,她从凌凝脂怀中起身,来到陈墨面前。“哥哥,咱们继续吧~”?陈墨还没反应过来,沈知夏捧着桃子,缓缓俯身∑0_0;凌凝脂呆住了。一抹绯色晕染开来,脸颊迅速红的通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这丫头竟然如此大胆?!居然太羞人了!她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开,但想到方才沈知夏说过的话,却又有些犹豫。若是就此错过的话,以后怕是很难再有机会表明心意可现在这场景,她总不能加入进去吧?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别看沈知夏表现的如此豪放,其实内心也慌得不行,红扑扑的脸蛋好像苹果一样,根本就不敢抬头。不过为了维持住大妇的颜面,她还是强忍着羞涩,张开檀口一无论如何,气势上绝对不能输!陈墨看出两人都有些窘迫,思索片刻,心头微动,数道七色斑斓的琉璃炽炎豌蜓而出。顷刻间便将两人绑成了大字型。“哥哥?”“陈大人?”凌凝脂和沈知夏神色有些茫然。陈墨扯起了一抹笑容,说道:“既然如此,还是让我来吧。“嗯?”“等丶等一下!”“陈大人,不行啊!”皇宫。寒霄宫。湖心水榭中坐着两道身影。皇后身穿明黄色宫裙,裙摆与袖口皆绣着繁复的金凤朝阳图案,气质雍容华贵,杏眸明亮而深邃,顾盼间尽显母仪天下的威仪风范。玉贵妃一袭紫色鸢尾长裙,裙摆自纤细腰间倾泻而下,双眸犹如寒星,透着清冷与孤傲,冷得好似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两人姿容皆是绝世,此时相对而坐,仿佛一副绝美的工笔画。中间的石桌上摆放着茶具,许清仪冲泡好茶叶后,便躬身退下了。玉幽寒拎起紫砂壶,将茶汤注入玉盏中,端起茶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皇后蛾眉起,“光顾着自己喝?这就是你寒霄宫的待客之道?”玉幽寒放下茶杯,淡淡道:“想喝自己倒。”皇后对她的态度倒也习惯了,拎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朱唇轻启,茶汤刚刚入口,就听玉幽寒说道:“昨晚陈墨在你那睡的?”“咳咳!”皇后猝不及防,差点被茶水呛到,鹅蛋脸上浮现一抹晕红。注意到玉幽寒审视的眼神,她稳住心神,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宫担心陈墨伤势未愈,让太医过来给他看看,时辰已晚,便让他留宿在昭华宫了。”昭华宫是她处理公务的地方。之所以这麽说,便是暗指两人没有住在一起。玉幽寒默然无语,不置可否。皇后莫名有些心虚,迅速转移话题道:“本宫这次过来,是想要问你,你带陈墨回来的时候,可有遇见季红袖?她有没有对陈墨做些什麽?”玉幽寒挑眉道:“本宫为何要告诉你?”皇后眸子微沉,说道:“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季红袖主动接近陈墨意味着什麽,天枢阁极擅窥测天机,谋定乾坤,眼中只有宗门基业,根本不在乎邦国兴衰—..”玉幽寒冷笑道:“难道你觉得本宫就在乎?”皇后目光直视着她,说道:“最起码在面对三圣宗的问题上,我们的立场应该是一致的。”气氛陷入安静。半响过后。玉幽寒纤指把玩着茶杯,说道:“季红袖和你一样。”皇后闻言一愣,疑惑道:“什麽一样?”“对陈墨做的事情一样。”玉幽寒微眯着眸子,语气依旧平静:“本宫赶到的时候,她正和陈墨在一张床上睡觉呢。”皇后面罩寒霜,银牙紧咬道:“季红袖果然贼心不死!本宫就知道她在打小贼的主意,堂堂道尊,竟然如此不知廉耻!”“那你呢?”“嗯?”“所以..”玉幽寒眼底掠过凛冽杀气,“你真和陈墨睡觉了?1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