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驼鸟。
两人穿过宫廊,来到平日小憩的耳房中。陈墨腾出一只手将房门关紧。皇后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这小贼,真是胆大包天,要是被人看到,本宫还要不要活了——”后面的话已经被堵回去了。皇后身子有些发软,靠在陈墨怀里,仰起臻首,任由他予取予求。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声。良久过后。陈墨缓缓抬头。皇后微微喘着粗气,脸颊绯红如霞。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怨,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殿下,你想好自己要什麽了吗?”陈墨问道。皇后迟疑许久,纤指纠缠在一起,轻声说道:“小贼,本宫这样是不是很坏?居然和自己的外甥女抢男人————”“不是殿下的错,是卑职的错。”陈墨指尖触碰着红润脸颊,说道:“是卑职无耻,不择手段的勾引皇后殿下,而殿下只是迫于无奈而已。”自己要真是被强迫的,早就已经把这家伙拉去净身房了。其实她内心深处是愿意的,并且还隐隐有些期待.—不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承认!皇后白了他一眼,娇哼道:“没错,就是你强迫本宫,逼着本宫就范,本宫根本就不想给你亲!”陈墨笑了笑,没有多说什麽。皇后看似随意的问道:“那你方才说喜欢本宫到底是不是真的?”陈墨点头道:“比黄金还真。”皇后眼底掠过羞喜,说道:“这话你在本宫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在别人面前切莫提起,更不能让竹儿知道。”“殿下放心,卑职嘴严的很。”陈墨说道。“嗯。”皇后微微颌首。气氛陷入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有种莫名的情流淌。这时,陈墨想到了什麽,出声问道:“对了,殿下怎麽给卑职安排了一个亲勋翊卫羽林郎将的职位?火司现在本就缺人手,平日里司衙公务繁忙,卑职只怕分身乏术啊。”皇后摆手道:“不过是个闲职罢了,你还是继续办你的案子,至于羽林军这边,只要挂个名就行了。”“宫廷侍卫将领,官居正五品,地位几乎与千户相仿,这能是闲职?”陈墨眉头微挑,有些疑惑道:“殿下这个安排,怕是另有深意吧?”“其实也没你想的那麽复杂啦——”皇后脸色略显不自然,犹豫片刻,说道:“本宫老是召你进宫,难免会引来风言风语,有了这层身份,你便能自由出入内廷,就算在宫中留宿,也没人会多说什麽”陈墨嘴角扯了扯。搞了半天,大熊皇后是在“以权谋私”?陈墨眨了眨眼睛,说道:“殿下想让卑职住在宫里?”皇后脸蛋泛红,撇过头去,哼哼道:“本宫可没这麽说,你想住就住,不想住就不住,又没人逼你。”见她还在嘴硬,陈墨径自抱起,朝着床榻处走去。皇后顿时紧张了起来,“你这是要做什麽?”陈墨笑着说道:“反正来都来了,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帮殿下按按穴位,放松一下吧。”皇后有些意动,点头道:“也好,不过你得答应本宫不准乱来。”陈墨一本正经道:“殿下放心,卑职是天都城里出了名的老实人。”皇后:“..天色擦黑,宫闹之中华灯初上。林惊竹不知昏睡了多久,睫毛微微翁动,茫然的睁开了双眼。视线逐渐恢复焦距,只见自己正躺着一张雕花拔步床上,四周垂下纱帐,空气中弥漫着安神香的味道。“这里是养心宫?”“陈大人呢?我记得好像是见到他了—”林惊竹艰难的坐起身来,脑袋还有些浑浑噩噩。过去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加上内心极度惶恐而担忧,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虽然五官封闭,但她却隐约记得,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见到了陈墨,并且他还向自己体内渡入了一丝气血之力。抬起手掌,仿佛还能感受到残留着温度。混沌的思绪让她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林惊竹掀开纱帐,从床榻上起身,步伐略显跟跪的走出了房间。“陈大人?”“小姨?”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四下空无一人。 “难道真的是幻觉?”林惊竹眼神暗淡无光,失魂落魄的向前走去。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再度破灭,整个人好像行户走肉一般没了生气。或许是在北域,为了救她不惜被妖树吞噬;或许是为她驱散寒毒时的亲密接触:抑或是在天人武试上那宁死不屈的顽强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