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这些日子吃了多少委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
贺雨芝沉声道:“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懒得管,但你要是敢对不起知夏,老娘就卸了你的狗腿!”
陈墨苦笑道:“娘,你放心吧,孩儿没那么差劲……”
“你最好是……行了,去吧。”
贺雨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陈墨离开后,她神色变得纠结,幽幽叹了口气。
如果这小子只是心,那倒也没什么,毕竟有她压着,那群狐媚子想来也翻不起什么浪,起码保证沈知夏能稳坐正房。
可陈墨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
贵妃娘娘!
天枢阁道尊!
拔根头发都快比她腰粗了!
沈知夏想和这两位争,只怕是没什么好下场……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毕竟皇帝还活着,娘娘应该也不会如此毫无顾忌,至于道尊……有清璇在,总不可能师徒共侍一夫吧?”
贺雨芝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但脑海中却莫名浮现娘娘和道尊给自己敬茶的画面,嘴上还娇滴滴喊着“娘”……一想到这,两条腿就抑制不住的直打哆嗦。
“岁数大了,是真受不了这种刺激啊……”
……
……
陈墨穿过庭院,来到东厢。
刚走到卧房门前,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神识感知片刻,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这是……”
他无声无息的推开房门,抬腿走了进去。
屏风后,凌凝脂身上穿着素白衣服,中间写了个大大的“囚”字。
一根麻绳从胸前、腋下和腿间穿过,将她整个人五大绑,原本就丰腴的身材更是被勾勒的淋漓尽致。
沈知夏也是同样的着装。
嘴里咬着口衔,手脚上带着镣铐,被牢牢的锁在了床上。
并且这“囚服”还是精心设计过的,特意用墨迹和胭脂做旧,并且在腰间和脊背处,还有一道道好似鞭痕造成的裂口,能清晰看到白皙细嫩的肌肤。
“知夏,你确定这样能行吗?”凌凝脂咬着嘴唇,说道:“可贫道总感觉有点羞耻……”
“你不知道,这叫‘秘戏’,就是通过扮演不同的角色,从而让对方有种异样的刺激感。”沈知夏因为咬着口衔,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有扮演艺妓的,有扮演动物的,还有扮演别人老婆的……咳咳,反正就是投其所好,让对方欲罢不能。·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
看着她头头是道的样子,凌凝脂疑惑道:“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知夏眼神飘忽,岔开话题道:“这个你就别管了,咱们先演练一下,等晚上哥哥回来了给他一个惊喜!”
凌凝脂无奈道:“你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
“当然。”沈知夏自信满满道:“哥哥是天麟卫副千户,平日里接触的最多就是罪犯,这也算是专业对口了,他肯定会很喜欢的……”
说着,还模仿了起来,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大人饶命,小女子是冤枉的,呜呜呜”
“……”
凌凝脂嘴角扯了扯。
这丫头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就在她准备再劝劝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想要证明自己是冤枉的,你们可得拿出证据才行呢。”
?!
两人身子一僵,猛然抬头看去。
只见陈墨不知何时来到了床边,正靠着床柱,玩味的看着她们。
“陈、陈墨哥哥,你怎么回来了?”沈知夏脸蛋霎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
正常情况下,天麟卫是酉时散值。
而最近陈墨忙于办案,都是天黑后才会回来。
虽说这“角色扮演”是她的主意,但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才想着提前演练一下,结果却被逮了个正着……
“幸好回来的早,不然可就错过一场大戏了。”陈墨打量着她们,笑眯眯道:“二位的造型,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呢。”
“……这事和贫道没关系,你和知夏慢慢聊吧。”凌凝脂起身想逃。
啪——
一声脆响,伴随着丰腴摇晃。
“唔……”
酥麻刺痛的感觉,让她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