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且她神态模仿的也惟妙惟肖,甚至还懂各种规矩和刑罚,感觉好像真蹲过牢似的……
沈知夏支支吾吾半天,最终还是说了实话,“上次在司衙发生那种事情后,我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就想着去教坊司取取经……”
陈墨皱眉道:“去教坊司……取经?”
“嗯。”沈知夏扭捏道:“这身囚服就是玉儿姑娘帮我设计的,她还找来了好几个魁,对我进行了专业培训……”
?
陈墨一时间哭笑不得。
怪不得演的这么像,合着是去国家大技院进修了?
“其实,玉儿姑娘还偷偷给了我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
沈知夏踌躇许久。
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白瓷瓶,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芬芳弥漫开来。
虽然上面没贴标签,但陈墨却对这个味道非常熟悉。
“绵滑脂?”
陈墨疑惑道:“你这是要……”
“正好清璇道长也走了,不然人家还有点放不开。”
沈知夏眼神变得坚定,俏丽的脸颊艳若晚霞,轻声呢喃道:“大人的调查力度,好像还不太够呢”
陈墨嗓子动了动,扯起一抹笑容,“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关系,等会上了鞭刑你就老实了!”
“唔,大人……”
……
……
翌日。
严府。
会客厅内,严沛之和冯瑾玉相对而坐,桌上摆着一副棋盘,“啪啪”的落子声不绝于耳。
“严兄,令郎如今还在诏狱关着,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冯瑾玉将黑子落定,出声问道。
严沛之左手捋着胡须,右手一记羚羊挂角,淡淡道:“急有什么用?陈墨有殿下支持,抓人名正言顺,我除了配合还有什么办法?”
“清者自清,只要令虎好好配合,我相信他会安然无恙的。”
安然无恙?
进了黑衙,不死也要脱层皮!
严沛之身为刑部侍郎,对诏狱的手段应该再清楚不过。
冯瑾玉瞥了严沛之一眼,总感觉这人有点怪怪的,态度和前几日大相径庭,似乎有些过于淡定了。
他眸光闪动,沉声说道:“严兄,咱们可是多年至交,这事我也牵扯进来了,你要是有什么打算,可不能瞒着老弟啊。”
“我能有什么打算?”
“既属朝堂,便如飘蓬逐风,身不由己……”
严沛之抬手敲了敲桌子,提醒道:“冯兄,该你落子了。”
冯瑾玉此时哪还有心思下棋?
当初他和裕王府暗通款曲,煽动大臣们当朝弹劾陈墨,本以为此事是板上钉钉,却没想到竟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再加上教坊司奉銮杨霖当朝反水,导致他彻底陷入了被动!
“什么好处没捞到,还险些落了个诬告的罪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况且此事尚未了结,陈墨那小子睚眦必报,搞不好这把火什么时候就要烧到我身上!”
念头及此,冯瑾玉随手扔下黑子,语气焦急了几分,“严兄,你就别卖关子了,看你这副样子,显然已经有了把握……你可不能扔下兄弟不管啊!”
“淡定点,怎么说你也是三品大员,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严沛之按下最后一子,局面胜负已定。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老神在在的品了一口,随后才慢悠悠的说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前些日子,我去见了庄首辅一面,他给我引荐了一个人……”
“庄景明?”
冯瑾玉皱眉道:“什么人能让他亲自引荐?”
严沛之放下茶杯,露出一抹笑意,“我不知道那人叫什么,我只知道,他姓姜。”
冯瑾玉怔住了,“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