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这些年来,老夫洁身自好,别无二心,连个妾室都没有纳过,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心大萝卜”
“当真是家门不幸!败坏了我陈家的门风!”贺雨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别无二心我看你是有心无力吧!就你那身子骨还纳妾呢,小心别把自己小命搭进去……”陈拙老脸涨红,吹胡子瞪眼睛,“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质疑我的实力!”贺雨芝哼哼道:“还需要别人质疑吗自己心里没点数整天不是状态不好,就是政务太累……”陈拙彻底红温了。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直接一股脑倒进了嘴里,拉着她就朝厢房走去,愤懑道:“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今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老裆亦撞!”贺雨芝:…………东厢。陈墨刚刚推开房门,走进卧室,一道略显疏懒的声音响起:“啧,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可都等了你好多天了。”!陈墨猛然扭头看去。一道曼妙身子斜靠在床榻上,曲线浮凸,青丝如瀑,金色面具下双眸好似紫火。“姬怜星!”见对方没有过分纠缠,两人无声松了口气。正当他们准备送客的时候,上空突然传来猎猎风声。三人抬头看去,只见一道黑影逐渐放大,好似流星般划过抛物线,朝着庭院的方向坠落。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便已到近前。轰!地面震颤了一下,掀起大片烟尘。“咳咳!”陈墨双手按着地面,艰难的将脑袋拔出来,在地砖上留下了一个圆形坑洞,爬起身来拍了拍衣衫,暗暗嘀咕道:“还真是吃饱了就不认人啊,等我突破一品,非得让娘娘知道什么叫破壁人……”环顾四周,发现众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禁微微一愣。“爹,娘……”“嗯闾姑娘也在”他对这个妹子有点印象。总是寸步不离的跟在长公主身后,怀中抱着长剑,沉默寡言,存在感极低。本以为只是个侍剑的婢女,直到那天在裕王府,突然邀请他去闾家做客,才意识到这是闾太师的女儿……“陈公子,又见面了,你每次出场的方式都还挺特别的哈。”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样子,闾霜阁嘴角扯了扯。“飞太高了,没有把握好平衡。”陈墨打着哈哈,随口应付道。天都城布有法阵,上空禁止飞行。很显然,这是某种强大力量撕裂了空间,直接把他传送到了高空。但闾霜阁并没有拆穿,从怀中拿出一个木盒,递给了他,“你来的正好,这个还请你收下。”“这是……”陈墨有些迟疑,并未立刻伸手去接。闾霜阁解释道:“陈公子不必多虑,只是一件法器罢了,最近京都不算太平,而你又处于争端的焦点,谁也不能确保会发生什么,便准备了此物给你防身。”陈墨挑眉道:“长公主让你来的”闾霜阁否认道:“和殿下没有关系,是我……我担心你的安全。”陈墨更迷糊了。两人之间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为何突然会对自己示好闾霜阁此时也尴尬的脚趾扣地,不过为了完成长公主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还望陈大人多多保重,日后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随时都可以来闾府找我。”说罢,将木盒塞到陈墨手里,转身落荒而逃。而这副窘迫的模样,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少女怀春的羞涩。陈墨还没回过神来,一只素手便拎住了他的耳朵,顺时针拧上了好几圈。“嘶,疼疼疼……”“你还知道疼!”贺雨芝咬牙切齿,没好气道:“老娘早就让你收收心,别再沾惹草,你是不是全当成了耳旁风了长公主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居然连太师的女儿都不放过我看你真是要死了!”“孩儿冤枉啊!”陈墨龇牙咧嘴道:“我跟闾家真不熟,谁知道这人抽什么疯”“还敢撒谎……”贺雨芝又开始逆时针扭了起来。陈拙倒是还算冷静,捏着下巴思忖道:“我也觉得此事有些蹊跷,那闾家小姐就算对陈墨有意,应该也不敢和长公主抢男人吧”贺雨芝闻言动作一顿,“这么说来好像有点道理。”陈拙提议道:“不如先看看她送来的东西,或许有猫腻也说不定。”在两人的虎视眈眈下,陈墨老老实实的打开木盒。“这是什么”看到里面的东西后,贺雨芝神色疑惑,以她的眼力都完全认不出来。而陈墨却呆住了,脸上带着些许茫然和错愕。只见那是一块寸许大的菱形金叶,静静地躺在红色绸布上,材质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