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予一把撩开他的衣服,撩人的胸肌出现在大家眼前。
她手都不抖一下,针落在该落的地方。
不仅如此,还抬头警告他不许乱动。
时云起无奈又宠溺,他现在别说动了,就是说句话都难。
有人凑过来,稀奇的看着时云起胸膛上的银针,问:“这就是传说中的针灸?”
白清予专注扎针,路采莲替他回答:“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扎针,你想试也试不到啊。”
“为啥啊?”又一个凑过来问。
路采莲说:“这针只扎将死之人。”路采莲可不是在吓唬他们,这是真的。
白清予平时很少下针,能让她下针的,都是将死之人。
众人闻言,面色一变,忧心忡忡的看着时云起,老时要死了?
年纪小,眼泪浅的人控制不住情绪,已经哭了。
时云起掀了掀眼皮,“等我死了再哭。谢谢。”
“那会儿会不会来不及?”哭泣的那人傻乎乎的说,“没事,到时候我再多哭一回,我娘说我眼泪多,不怕到时候哭不出来。”
众人:“……”
原本挺严肃的时刻,因为他这话,凝滞了一阵。
特别是时云起的脸,跟黑炭一样黑。他咬牙切齿:“闭嘴。离我远点。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要是情况允许,他想直接动手,而不是动嘴。
白清予掀了掀眼皮子看他,脸色好了很多,在恢复了。
能感觉到身下的车子在加快,白清予摁着时云起肩膀,避免他晃荡,时云起怜惜她,“不如你坐我腿上来?”
这次众人不敢明目张胆,而是悄悄的斜眼看他。
白清予没动,路采莲动了。
从背包里抽出一张折叠凳子,“这里有凳子,不用坐你腿上。”
白清予看她一眼,路采莲朝她挤眉弄眼,似乎在说:我做得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