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其他人都很紧张,晚上也不怎么敢睡死,做饭更不敢再像之前那样顿顿有肉,地窖的粮食要省着吃,妇人们只给虞归晚做好的。
虞归晚倒是照常去附近打猎,没进深山,怕有突发情况自己赶不回来,这一屋老小就叫外人给砍了。
附近的林子没有大型猛兽,运气好能猎到两只野兔,逮住两只野鸡,也可能会在枯树枝堆里发现被冻裂的野鸡蛋,反正她每次出去都不会空手回来。
野鸡蛋是比肉都稀罕的东西,她原本是想给小徒弟的,进门碰见正好从西屋出来的幼儿,两人四目相对,后者很快垂下眼眸,避开她的视线,柔软乖巧,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虞归晚想起那天的误会,她险些割开对方的大动脉,心思一转,她走过去从兽皮口袋掏出两个野鸡蛋,常年握刀拉弓的手上有很厚的茧子,两枚外壳有褐色斑点的蛋躺在掌心,上面有被冻裂的缝,蛋清凝结在裂口处形成半透明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