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如果身体允许,她真的会毫不犹豫割掉脖子上那个东西。
所以遇到omega易感期的情况——
她除了放血,还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只是放完血她本就虚弱的身体瞬间被击倒,出了那扇门后没走两步,就软倒在了地上。
幸好易璇记得过来看看情况,否则她这么躺一上午,腕上佛珠碎完了她都醒不过来。
医生得知应黎宁愿伤害自己都不肯标记池醉,一阵唏嘘。
这估计是一条没被alpha列为选择的路,奇葩才会走——好比饥饿的人碰见一碗香喷喷的鸡肉饭,不吃就算了,还要把胃挖出来告诉自己它不饿。
听见这个比喻,床边的易璇默了足有两分钟,她吐出一口气:“……应黎小姐这周还有出国安排,会影响吗?”
医生撇了她一眼:“说不影响是假的。你看她身上的伤没有?我就没见过这么倒霉的人!她是走平地也能摔吗??”
“……她这种状况休养一段时间是最好的,身体恢复能力又差,成天灌药喝……”
医生细数了好几条目前最好在家休息的必要性,说到后面自己也无奈了:“行了,我知道我说也没用。那个omega安静下来没有?我去看看她。”
易璇点头:“我陪您一起。”
*
应黎在三天后仍是坐上去往k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