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己看了都想笑,最后唱山歌的环节,她也不会,只挨着陆首秋坐,安静的听。
回到鼓楼,陆首秋精神还很亢奋。
也对,她又不是人,不需要睡眠,平时睡到日上三竿纯粹是懒,最近是不怎么能睡懒觉了,每天早早被阮鲸落砸门喊起来,吃过早饭就要去地里干活,不干就没饭吃,要自己做,仙民都调侃小长工骑到雇主头上了。
“这个花环真漂亮,阿落,明年你还给我做一个吧。”她把头上的花环拿下来,爱不释手,都戴一天了也不嫌烦。
章尾说要去市区见几个朋友,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阮鲸落将门锁好,视线落在已经有点焉的花环上,“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那不行,现在就得说好。”
“那么远的事现在说有什么用啊,谁记得住。”阮鲸落上楼,太累了,她想洗澡睡觉,白天罢工,不看门了。
陆首秋跟在后面,“到时候我提醒你。”
“……你就是闲的。”倒也没说不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