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不同,也不可同时修行,但毕竟同出一源,有许多相通之处,日后,若是你在修行上有什么困扰,我或也可以为你解惑一二。”天蓬接着道,
敲打之后,接着便是给好处。
这是要堵丁林的嘴。
“元帅……”
丁林心中清明,洞若观火,但一开口,声音却还是不自觉的沉重,有些沙哑。
“随本帅走走。”天蓬道。
“诺!”丁林只能答应。
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出了值房后便禹禹而行,这一次,丁林没有着甲,走过几处转角,绕到了神殿的西院外,只隔了一道墙,沿途把手的天兵,想是白日里已被辛甲调理过,神情肃穆,总算没有再出篓子。
尽管此时不论是天蓬还是丁林都不会将心思放在这些天兵身上。,x.i^a,n¢y¢u?b+o¢o·k+.·c\o?m·
天蓬跨过西边的正门,进到了平日里赏月的院落。
抬头。
月华皎皎。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若不是昨夜听闻,我竟也想不起来了,”天蓬喃喃,眸中似有奇异的光华闪动,沐浴着月光,他的神情既渴望又失落,“果然,初心最是难守,明明我也曾是凡人,成仙这么多年,竟然都快忘了。”
一阵夜风吹过,卷起他玄色衣袍的下摆。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同样的月光,但怀着不同的心思,看起来便截然不同。
“金副将,今日本帅自天河边,采来一束,却……她依旧是对本帅不假辞色。”天蓬说着,只觉口中苦涩蔓延,“是礼物太轻,还是……”
“金副将,你说,本帅是不是根本就没可能有希望?”
你当然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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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林在心中想,但口中却自不可能说出来,就在此时,他注意到,天蓬看过来的眼神中隐隐的鼓励和期待。
哪里是在倾诉,这分明是将自己当成狗头军师,又讨主意来了。
丁林回过味来,难怪比起上一次,这一回,天蓬表露的这般干脆直接,事前还敲打利诱,这是有意将自己往长期参谋的方向发展。
天蓬确实是如此作想。在他看来,游神御气导引出的情绪,做不得假,丁林自身和他一样不干净,因此,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是绝无可能出卖他的。
既如此,那便是个合适的倾诉和探讨对象了,他一直一个人憋着,实在太久太久了。
再者,也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丁林沉默了一会。
“元帅,末将自启灵以来,多数时间都在修炼,对这些求爱的手段,其实……”丁林斟酌了一下,昨夜是为了脱身没有办法,事实上他并不着想掺和的太深,“其实并不是十分精通。”
“你不是妖族出生么,本帅微末之时,也曾下凡剿妖,那些妖王大妖,个个左拥右抱,女妖怪枝招展,魅惑无比,你在丛待过……不懂?至少,你知道的该比本帅多吧,”天蓬眼神闪了闪,表示怀疑,“还有哪些讨女子欢心的手段,适合在天上施展的,都可以说来听听。”
“元帅……”丁林瞠目结舌,一口风流的帽子就这样甩了过来,他无力的辩解道,“元帅,末将虽是下界大妖出生,但一贯洁身自好……”说到一半停住了,没有再往下接着解释,因为没有意义,于是,敷衍道,“常言道水滴石穿,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凡事贵在坚持,元帅,这才只是一天,没有效果,很正常。”
“有理。”天蓬点了点头,“那我再坚持些时日。”
计议已毕。
天蓬在石桌前坐下,取出酒壶,想了想,他取出两个酒樽,给丁林也倒了一杯。
……
自那日后,天蓬便时常过来,多的时候,一月有半数时间都会在这,便是最少的时候,也呆的有七八天,且每次过来,都会召见丁林。
天兵们的日子一下就不好过了,值殿的时候,再也不敢偷懒,好在有两班人可以替换,差事倒也还坚持的下去,而在天河水军中,新来的副将极得元帅信重的消息,也渐渐流传开来。
……
中军大帐。
儿臂粗的火烛燃烧着,照的帐中纤毫毕现,书案之后,王煜正面无表情处理着军务。
一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