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鱼信坐在后排,看着窗外被雨打得弯了腰的桂花树枝。林溪桥没有回头,只是兀自看着寝室楼,说:
“鱼信,你知道来姨妈不能淋雨的吧。”
安鱼信沈默良久,在林溪桥久久听不到她的回应而转过头来时,终於“嗯”了声。
“假如我不来接你。”林溪桥问,“你就打算和沈忆然撑一把伞回来,然后把自己淋个湿透,第二天痛死痛活吗?”
安鱼信垂着脑袋,闭上了眼。
半晌,她擡起头,倏然对上了林溪桥的眸子。
她开口,语气沈沈,听不出喜怒:
“林老师,在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