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然后她就被耳边倏然炸开的丶热情饱满的一句“今天咱们这儿是谁要过生日啊”吓了一跳。
四人都擡起头,看向身旁不知何时蹿出来的满脸笑容的服务员,为首的那个向四人眨眨眼。
林溪桥拍了拍安鱼信,说:“这个小朋友。”
四周的桌子上空长出了许多脑袋,探头探脑往安鱼信这桌瞧。安鱼信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事,作为i人已然开始自闭了,礼貌朝服务员笑笑后,扯扯林溪桥的袖子,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你叫来的?”
林溪桥不置可否,安鱼信撇撇嘴,继续轻轻说:“别呀,我怕尴尬的。”
林溪桥倒也不坚持,朝工作人员笑笑,道了声抱歉:“她不太想受到关注,生日歌就免了吧,蛋糕放下就好,麻烦你们了。”
为首的服务员说“好吧”:“按您说的办,您太客气了。”
服务员们似乎有些沮丧,垂头耷脑地收拾起已经拿出来的灯牌,但仍带着笑,对上安鱼信的目光便轻轻说“生日快乐”。
像是被推开的小狗们,虽然失望,但见着人仍是热情地摇尾巴。
安鱼信见不得好心人失望,她在心里略微一琢磨,叹了口气,说:“没事儿,生日歌还是照常唱吧。”
服务员们登时擡起了头,眼睛亮的跟探射灯似的,像是受到了皇帝嘉奖的大功臣,肉眼可见地兴高采烈了起来,兴致甚至比开始时还要高上几分,嘴角咧到了耳根,飞速拿出了灯牌,打开蛋糕,插上蜡烛,将它点燃。
蜡烛是个“19”的形状。
林溪桥拿起已经组装好的生日帽给安鱼信带上,轻轻说了句什么。
周身声音嘈杂,安鱼信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林溪桥笑了,忽地侵身,唇瓣擦过了耳尖旁的空气,温热的呼吸霸道地缠上了那块白珠子似的垂肉。
安鱼信被突如其来的温度激得腰窝颤了颤,迷迷糊糊地想,自己的腰是真的敏感,不管哪里受到刺激,它总是第一个有反应的。
她听见林溪桥说:
“闭眼,小鱼信。”
“该许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