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咋了,想搞偷袭啊。”秦问川笑着摇摇头,“你这身手不太行,回家练练再来吧。”
草!自己运气怎么这么背!
男人挣了半天也没挣开秦问川的禁锢,额头上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见实在逃不了了,他开始破口大骂,问候了俩人的十八代祖宗。
秦问川摇摇头,“啧”了一声,冲淮南月挑了一下眉:“这人骂得怪难听的,交给你了,任你处置。”
淮南月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看,半晌,轻声问:“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草他妈的,你都要搞死我了,你说我在气什么?!”
“我搞死你?”淮南月俯下身,与他平视,“当初要杀我的人是你,现在要杀我的人还是你。回回都是你犯事在先,到底是谁要搞死谁?”
耳畔响起了副本结束的倒计时:【10,9,8……】
淮南月继续说:“别人被你杀了,你就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那人技不如人。现在轮到你要死了,你就怨天怨地控诉命运的不公。”
【5,4,3……】
“要我说,你是真正的孬种。”
【0】
男人瞪着眼,胸口传来了一阵从未有过的丶过於剧烈的疼痛。
副本内的伤是会转移到副本外的。
他死了。
没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