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后若家里好些了,一定……”
罗小夫子话未说完,就被张平安握住手打断了,温声道:“罗叔,您不用再说了,我都懂,其实就像当初您帮我们家牵线搭桥买药材种子一样,您当时也没有指望过我们家回报您什么,不是吗?
我现在不过是效仿您当初的行为罢了,这是您的福报,您什么都不用多想,安心养病就成,一切我来安排!”
罗小夫子闻言再也说不出什么推拒的话来,渐渐哽咽了,只连连道:“好啊,好,好孩子!”
待罗小夫子情绪平稳一些后,张平安才踌躇着问道:“罗叔,罗大哥,你们方不方便给我说说当初战乱以后的情况,有没有见到我们张家村里的人,还有我四姐他们一家?自从当初一别,便再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我这心里一直挂念着他们!”
“这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都过去了”,罗大哥虽说的坦然,却满脸苦涩。
这几年的战乱不仅仅只是一个苦字能形容,更多的是惨,他这几年看了太多的人间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