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看我怎么驯服你这匹野马。
很快,陶然收到公司的通知,要求她对之前给公司造成的损失进行赔偿,总计123万,限期内不还要追究法律责任。
陶然有点害怕了,工作丢了可以再找,但是这笔巨额债务一辈子也还不完,打官司又不是专业法务的对手,现在好像真的到了死局了……
站在汹涌的沱河岸边,陶然心灰意冷地注视着远处一只忙着捕鱼的水鸟发呆。
她的极品老爹陶大强此时发来一条语音,“然然呀,我都替你向三姨父赔礼道歉啦,你现在回去认个错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啦,顺便让你姨父再给我寄一箱二十年陈酿,我喝着挺对我胃口的。”
语音的结尾是牌友催促他赶紧抓牌的声音,陶然笑了,但眼泪却流进了嘴里。
以前总听说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现在陶然对这个观点若有所思,不敢苟同了。
水边的风声一阵阵吹向她的脸颊,仿佛在呼唤她:“来吧,来吧,来我这里,什么烦恼都没有啦!”
陶然下意识的右脚向前迈了一步,此时脚下已经踩到了泥泞的水草。
这时堤岸上传来一阵响声,“哎呦,疼死我啦,要死啦要死啦。”
陶然停下了脚步,她循着声音爬上河堤,发现在河堤路上一位骑三轮车的老大爷侧翻在路边,周边洒落满地的饮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