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永济分公司红红火火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还有一些老朋友也在不安分的活动着。
这一天,在看守所大门外,永济分公司的前任总经理赵德禄正在等待一位老朋友。
随着铁门缓缓开启,面容憔悴的陶然的邪恶姨父张三斤从里边走了出来。
张三斤看了一眼赵德禄,并没有想搭理他的意思,直接与他擦肩而过。赵德禄知道张三斤心里有气,他只好跟在张三斤身后一起走。
“三斤,点上一根吧。”赵德禄给张三斤递上一根天叶,张三斤也不客气,接过烟直接塞进嘴里,等着赵德禄点烟。
赵德禄立即掏出一只佐罗打火机,给张三斤点着。张三斤深深吸了一口,五脏六腑感觉才有了一丝丝社会的烟火气。
他看着赵德禄问道:“接下来去哪?”
赵德禄立即招手让跟随的司机停下车来,他笑着说:“三斤老兄,今天听我安排,先给你洗洗尘,痛快痛快再说。”
张三斤也不客气,直接坐进车里,任凭赵德禄表示表示。
车辆一路行驶,最终停在了一家高档洗浴中心门前。赵德禄带着张三斤走进大厅,服务员们恭敬地迎接。
在浴场里,张三斤尽情享受着各种服务,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
之后,两人来到一间豪华包房。赵德禄端起酒杯,向张三斤敬酒:“三斤老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出山继续帮忙。”
张三斤看着赵德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赵德禄笑了笑,接着说:“我知道你能力强,也有手段。人在江湖难免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只要你我联手,何愁不能东山再起。”
张三斤沉默片刻,最后抬起头,答应了赵德禄的请求。将近9个月的时间,并没有消磨他心中的愤怒和不甘,他知道,这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这中间自然也有赵德禄等人在外边疏通关系,张三斤才能提前出狱,他很清楚自已是什么角色,那些脏事还得由他这样的人来干,人在世上,能被人利用不也是一种价值吗?
酒过三巡,赵德禄把话题引到现在的东来集团。
“三斤兄弟,你可知道如今的东来集团是个什么牌面?”
张三斤正埋头吃闸蟹,并没有回应赵德禄,赵德禄继续自言自语道:“现在东来集团可是远近闻名的商业巨头,人家分公司开遍全中国,什么物流酒店,文化旅游,视频短剧,啥新鲜玩意都有,那钞票都赚疯了。”
张三斤扔掉手中的螃蟹壳,用沾满蟹黄的手端起酒杯,满大口喝了一杯汾30,绵柔清爽,痛快无比。
赵德禄看张三斤一直没反应,他停了下来。这时张三斤用湿毛巾擦擦手,点上一支天叶抽起来。
“继续说啊。”张三斤不客气地说。
赵德禄看他还有点耐心,就继续拱火:“远的不说,就你那个外甥女陶然,现在可真是飞黄腾达,人家成了大集团的形象大使,整个集团都是人家的招片。现在她是永济分公司运营部经理,可神气了。”
张三斤听到陶然现在春风得意,气不打一处来。他重重的把酒杯掷在桌上,狠狠地说:“要不是我带她出来混事,这个死丫头早不知八百年窝哪个窑子里呢。”
赵德禄顺着张三斤道:“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想当年你可算真心实意照顾她啊,这些年多亏了你呢,没想到一翻脸就来个恩将仇报。”
张三斤一口喝完杯中酒,双眼布满红色的血丝,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都等着死吧。”
赵德禄看目的已经达到,就不再继续谈下去,他从包里拿出两沓钞票,转移话题道:“三斤兄,你刚出来,这点小意思你先拿着,以后缺钱花随时找我要。”
张三斤嘴里叼着烟卷,右眼被烟熏的连眨了三下,他没有假客气,拾起桌上的钞票放进自已衣服兜里。
“那谢了,有事直接给我打招呼。”
“好说,好说,再喝点。”赵德禄端起酒杯,两人又恢复了谈笑风生,包房里充斥着张三斤的豪言壮语……
永济分公司运行十分顺利,后来又拓展了康养陪护、幼儿智力开发、亲子自互动乐园等多个新型项目,对各个年龄段的人群都开展了相对应的服务,还为单身男孩女孩设计了可以临时组团互动的游戏项目。
每一个项目开启即爆火,营业额蹭蹭的飙升,总经理钱有礼每天睡觉都能笑疯,就是有时候看到摩肩接踵的游客,从周一到周日的不间断到来,有时候都愁的想关门两天歇一下。
精力充沛的陶然则不然,她看到这样的场面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