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融才来他就走,萧玉融气恼地看着他背影,“我才来他就走,什么意思?”
李尧止出声劝慰:“殿下莫恼,只是师兄他方才输了棋,心情不太好罢了。”
“从小到大,他心情什么时候好过?”萧玉融撇了撇嘴。
柳品珏敲了敲桌子,道:“少左右张望,你该练琴了。”
萧玉融立刻垮下了一张脸,“绍兖爱琴,就该让他弹,日日夜夜让我练琴,真是无趣。”
“贫嘴贫舌,快练。”柳品珏面无表情。
萧玉融只能憋着气练琴。
李尧止也没走,微笑着端坐在一旁陪萧玉融练琴,时不时递上茶水和帕子。
与伴读时除了没弹琴以外,别无二致。
“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柳品珏瞟了一眼燃尽的香。
“可算是结束了,现在该让绍兖弹两曲,喝点酒来松快一下。”萧玉融说。
柳品珏略一沉吟,点了点头,“也好,净净耳朵。”
什么意思?萧玉融暗暗骂了一句柳品珏,起身让出位置,坐到琴桌一侧。
“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尧止坐到萧玉融方才的位置,就弹萧玉融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