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你也不能无名无证就直接在宫内私自杀了他!还杀了他在京的家眷!”
雨水早已经打湿了萧玉融的衣衫,冰凉得吓人,雨落在她鸦青色的眼睫上,不堪重负地又坠进她眼睛里。
她皱着眉,道:“若是他出了宫,儿臣就难保他会不会直接授意部下,用什么防不胜防的传信方式,置宣城于危难之中。”
“出了宫,让他与他部下汇合,可以接触到武器,儿臣想要杀他可就难了。至于他家眷,谋逆本就是祸连九族,早晚而已。斩草要除根,难道不是父皇教儿臣的道理?”她仿佛是不解。
“逆女!”萧皇简直气得慌,指着萧玉融的手都开始发抖,“就是朕和你几个皇兄平素由着你胡闹,你才会如此随心所欲!我萧氏迟早有一日为你的任性而土崩瓦解!”
萧皇此言一出,让萧玉融愣在原地。
任性……
萧玉融反应过来,有些焦急地膝行上前几步,“父皇……”
“别叫朕父皇!咳咳……咳咳咳!”萧皇捂住嘴咳嗽起来。
萧玉融望向萧皇疲惫的病容,眼底有愠怒却没有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