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不敢久留,连忙走掉去办事了。
那一头的萧玉融已经坐着车辇到了太傅府,跟着引路的人穿过院子,柳品珏早已恭候多时。
柳品珏正在池边喂鱼,日光明媚,照耀万树繁如堆,绿油油一片的茂盛树荫随着微风摇摆。
柳品珏撒下一把鱼食,池子里一条条鲜红或米白的鲤鱼便争先恐后地涌过来抢食。
萧玉融瞟了一眼池子里游动的红白鲤鱼,嘴角抽了抽,“先生平日里也没少喂这些鱼啊。”
这鱼胖的,一条条浑圆壮硕,毫不夸张得说跟猪一样,张着血盆大口在那里抢食,怕是人掉下去都能吞了。
看见萧玉融来,柳品珏也不再悠哉悠哉地一把把洒鱼食,直接把那盅子倒着一扣,将所有鱼食都倒了进去。
这一幕看得萧玉融连眼角都开始抽,难怪这鱼能胖成这样,柳品珏这种喂法能不胖吗?
“公主昨日还被陛下罚了,今日就有闲情逸致来管鱼,真是好心态。”柳品珏把喂鱼的盅子递给一旁的小厮,拍了拍手,接过手帕擦了擦。
萧玉融皮笑肉不笑,“还不是得益于先生昨日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