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宫,兴奋地圈起了骆驼就提着银箫带来的吃的去了太后宫中。
太后穿着随意的常服,正在浇灌着一株快要死了的青梅,看见萧览来了,急忙放下了水壶迎了过来,萧览作了个礼,伸手挥退了众人,放下了手中的白玉食盒。
“榕姨,快,快来尝尝,这可是阿银从漠北那边带来的,特别好吃!”
太后坐在了萧览对面,圆润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一派慈祥,“你呀,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行事还是这般不稳妥?”
萧览推着食盒,“我也就在你们面前放松放松了,这地方,真是困的我很憋屈啊!”
太后看着萧览的眼神里面带着心疼,“身为皇子,这是你应负的责任,榕姨心疼,却没办法帮你。”
萧览撩了撩裙摆,正色道:“榕姨你自责什么呀?这些事,要怪也是怪父皇。”
太后尝了一口白糯糯的糕,“你呀,净会瞎说!”
萧览不服道:“我有吗?父皇那个老不要脸的,自己带着母后逍遥快活去了不说,还要把你困在宫里,都三年了,连封信都不知道写,分明是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