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倾漓吃饭,风眠歌淡淡道:“郾城与澧南之间隔了一片荒地,常年无人打理,荒草丛生,除却一条小路供人与车队行走外,几乎无人进去过。”
叶倾漓好像懂了些,没有开口,继续听。
“挖两条稍宽一些的河道,引入小路两侧,稍微远一些,既不会淹着小路,成本也不高,更何况,那里地势偏低,引流也好引。”
叶倾漓轻笑,“比起不断构筑堤坝被冲毁,挖河道反而更省成本,就是费时间了些,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风眠歌淡‘嗯’一声,乖乖吃饭。
叶倾漓着急忙慌地吃了饭,便赶去商讨引流计划,一直谈到深夜,才将人数和任务安排好。
接下来的日子,雨仍是不停,叶倾漓冒着雨,带着人挖河道,风眠歌默默跟在叶倾漓后面,乖乖帮她撑着伞,直到河道挖好,洪水才堪堪有所收敛。
叶倾漓挖好了河道,又忙着带手下的人去帮忙赈灾,建棚的同时带了大夫去看病,忙的基本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