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这般行为会惹得小览不高兴,却也是个值得用的人,你看着改造改造,放到我身边来吧!”
“是!”
叶倾漓上了楼,下面的人自觉地搬着酒坛子,倒显得叶倾漓自在了许多。
“今儿怎么这般清闲?你不是一向不大喜欢与我待在一起?”银箫收了占据桌面的图纸,眼带笑意。
叶倾漓揉了揉指腹,面色娇俏,倒有了几分小女儿家的情态,“银叔说的倒是不错,我呢,是极为不愿与你待在一处的,奈何,受父母所托啊,想必事情他们已然告知了你,我只是带着好酒来还人情啊!”
“哦?你既然这般不愿,那我这新得的果饮看来也无须让你尝尝了?”
叶倾漓手指敲着桌子,脸上堆满了笑容,“银叔哪儿的话?我今儿早晨还跟萧叔说你好话来着,您可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啊!”
银箫食指屈起轻轻弹了弹叶倾漓额头,无奈至极,“净会拿小览做挡箭牌,真是惯坏你了!”
叶倾漓揉着额头,眼角弯弯,“有用就行了,这与你有往来的,谁人不知拿萧叔可以在你这儿做免死金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