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干嘛?”他碍于规则不敢高声喊,只是愤愤地问。
秦问川垂着眼看他,慢条斯理地说:“她蜡烛上的玻璃罩没了。”
“关我什么事?”
“这会儿还嘴硬?”秦问川拽着他衣领的手更用力了一点,“躺床上睡觉不好么?非得坑害同伴?她这会儿因为玻璃罩被拿而突然昏迷,任务失败,离死不远了。”
树鹰浑浊的眼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须臾,桀桀地笑了起来。
“那是她命不好。”他怪腔怪调地说,“我又没想要她死,她被拿了玻璃罩顶多就是睡过去,只是她那会儿刚好在做任务,我有什么办法。一个副本的积分就这么多,都被你俩瓜分了怎么行?我只是为自己打算,我又没想害人,有什么错?”
秦问川挑着眉,点点头说“行”。她揪着树鹰,倏然快步走出了淮南月的房间,来到了树鹰的房内。
树鹰的蜡烛上赫然扣着一个玻璃罩。
“把玻璃罩还回去。”秦问川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腔调,冷声说。
树鹰恨恨地盯着她,嗓音粗哑像是被树皮磨过:“凭什么?我不。”
秦问川忽然笑了一下。
树鹰还没来得及琢磨明白那声笑是什么意思,忽然感觉手腕一紧。秦问川从不知哪儿掏了条麻绳出来,给他手腕和脚腕结结实实捆了好几道。